夏梧桐的嘴巴张了张,哑然了,的确,最富裕的野人大酋长,恐怕都凑不齐一套铠甲,因为即便有钱,也没地方买。
两个人不欢而散,可是他们不知道这番话,还是在士兵中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一些杂牌就这么厉害,要是换成朝歌的正规军,战斗力岂不是爆炸?原本以为是郊游性质的讨伐行动,现在看来,怕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那个夏野到底是什么人?”
“对呀,竟然让那些多野人替他卖命!”
“半年铸城?假的吧?”
士兵们也开始对那个身为马前卒的夏野,充满了好奇。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人们一直没有休整,进攻也变得有些乏力,袭扰效果低下。
夏危的确有几把刷子,直到太丁大军抵达朝歌城下,星期五都没能再拿到大的战果。
“是属下无能!”
星期五请罪,这一次出击,最后只回来四百多人,还各个带伤,不过敌人也好不到哪去,不算之前战损的一千多仆从军,单是之后,又有四百来人阵亡。
“已经做的很好了,下去休息吧!”
勉励了星期五几句,夏野走上了城头,观察敌军。
夏危也带着一票将官,眺望着朝歌。
因为过于震撼了意外,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寂静的可怕。
呱!呱!
有一只乌鸦聒噪飞过。
咻!
一支羽箭飞出,射落了乌鸦。
“哼,晦气!”
夏立新把长弓丢给了亲卫。
“没想到呀,竟然是这么一座雄城!”
夏危深吸了一口气,数十年的人生中,这种奇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管他是不是雄城,今天就给他推平了。”
夏梧桐发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么雄伟的部落,竟然是一个马前卒建立的?开什么玩笑?除了自己,没有人有资格拥有。
“也可能是虚有其表!”
“就城墙和箭楼不错,谁知道里边是什么鬼?恐怕都是光着屁股乱跑的野人吧?”
“不用担心,赢定了。”
将官们终于展露了笑容,言语间,一派轻松,只是夏立新一句话,就让他们的笑容僵住了。
“夏子寒的先锋军去哪了?”
将官们对望了一眼,有人接茬:“怕不是迷路了吧?”
“你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