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女人,自然就是喜欢男人。
但这么多年,除了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和朋友之外,也没见他和其他男人走得近。
于是时间久了,旁人也不敢乱猜。
就这样年复一年,直到前段时间网上报出他牵着一个女人从一家奢侈品店走出来的新闻,虽说只给了一个背影,但白忆安还是一眼认出,白容光牵着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妈妈。
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白忆安是震惊的。
震惊过后,她就感到一股子莫名的羞愤。
大伯和弟媳妇......
这不是*吗?
但平静下来之后,她突然又想起前世的时候,有一次半夜,她口渴下楼找水喝,在经过爸妈卧室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白容辉冲着妈妈低吼咆哮,“你就是个贱货,人跟着我,心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如果不是大哥一直护着你们,我早就把你和你生的那个贱种赶出去了。”
安素雅一直在哭,“白容辉你不是个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他白容光是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白容光对你存的什么心思,呵这么多年还真是苦了他了,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一直当苦行僧,我都不知道他究竟看中你哪一点......”
“你给我滚!”
“我滚?要滚也是你滚,吃着我的喝着我的用着我的,却想当贞洁烈女,不让我碰,那你当初跟我回来做什么?”
“白容辉,如果不是为了安安,你以为我稀罕跟着你?我不想让孩子刚回到身边又失去父亲......”
那一夜之后,白忆安对白容辉的恨,几乎入了骨。
但同时也存了好奇心,她妈妈和大伯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
只是碍于前世她和妈妈沟通极少,母女之间的情分其实很淡薄,这样不好开口的事,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问。
......
安素雅在医院住了三天,情况好转之后,她强烈要求出了院。
回到家,林清远亲自下厨,给未来丈母娘炖了汤,又做了一桌子菜。
当安素雅从卧室出来,看到餐桌上整齐摆放的饭菜时,一脸意外,她问白忆安,“清远做的?”
“嗯,”白忆安摆放着碗筷,“他做菜很好吃的。”
安素雅偷偷的问白忆安,“这么好的男朋友你是从哪儿捡回来的?“
白忆安乐了,“乡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