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的火更大了。
钟声晚将袋子收起来放进包里,一边拉上拉链一边说,“都说肉香四溢,我眼巴巴盼了这么久,你就给我吃一块怎么够?”
“.......”
见他紧绷着脸儿不说话,钟声晚伸手过去,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副撩死人不偿命的娇媚样,“你不会是不行吧?”
......
到了家,徐景铮直接反锁上了院子大门。
钟声晚先进了屋子,站在玄关的地方换鞋子,徐景铮走进来,也不去管她的鞋子有没有换好,直接从身后将她抱住,随后扛在肩头大步朝他的卧室走去。
被他扛在肩头的那一刻,钟声晚吓得尖叫一声。
但很快,她就回了神。
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低头咬了上去。
她咬得不重,就像是刚冒出小牙的小奶猫咬着主人的手指,又痒又麻,让人很想对着她也咬上一口。
一进卧室,徐景铮就将她放了下来。
钟声晚还没站稳,他直接就欺了上来,将她抵在门后,低头亲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缠,他的大手摁在她细腰的位置,一路上移,摸到了她裙子的拉链......
钟声晚也毫不示弱,细白的小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带,轻轻这么一拉,就松了。
片刻后,衣衫落了一地,徐景铮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衬衣。
而钟声晚,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两人从地上一路亲到床上,姑娘在下,哥哥在上。
窗外,烈日炎炎,伴有蝉鸣。
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昏暗,却气温飙升。
两人都出了汗......
有人疼得浑身直抖,一口咬在某个欺负她的人的脖子上,不遗余力。
而另外一个,痛并快乐着。
最后,钟声晚为自己在车上撩他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也让她明白,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
领证过后没多久,两人就搬进了那套复式公寓,正式的住在了一起。
两人都很忙,钟声晚不仅要在电台上班,还用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零花开了一家瑜伽馆,虽说请了几个瑜伽教练,但她有时间都会去教课。
徐景铮就更不用说了,每天早出晚归,两人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