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不会,于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图片,然后给钟一粟发了过去。
五分钟不到,钟一粟就把四道题的答案和解题的详细步骤发了过来。
最后他还很惊讶的问了一句,“今天太阳从西边升的?怎么突然变得爱学习了?”
钟声晚,“我抽风了呗。”
发完信息,她收起手机,开始认真研究这四道题的答案。
徐景铮从后面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他桌位旁边的钟声晚。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挺意外。
昨晚气势冲冲的跑走了,他还以为她不会再来。
现在看来,他是小看了她。
她坐姿端正,外婆说过,不管何时何地坐得端正的人,家教一定很好。
一身校服,扎着马尾,微微的低头露出她白皙的脖颈。
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教室里亮着灯,白炽灯的灯光照射下来,将她原本就白皙的脖颈愈发照得肤白如脂。
徐景铮不得不承认,钟声晚是他见过长相最娇艳,皮肤最白的女生。
那白,晃眼!
他收回视线,抬脚走过去,径直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听到动静的钟声晚立马偏头看了过去,在看到徐景铮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闪了闪,紧接着手伸了过去,她指着腕表上的时间理直气壮的问他,“徐老师,你今天迟到了。”
徐景铮斜她一眼,淡淡回她,“你昨天不仅迟到还早退。”
“我......”
一提到昨天的事,钟声晚就败下阵来。
她将手收了回来,咬了咬唇角,然后打开书包从里面拿了一块花生牛扎糖来,递到徐景铮面前,“之前的事,咱俩一笔勾销,从今天起,我好好跟你学习。”
徐景铮扫了一眼她手心里的那块糖,没有伸手要去接的意思。
他一边拉开自己的课桌的抽屉一边淡淡回她两字,“可以!”
“糖。”钟声晚又将糖往他跟前凑了凑,“可好吃了,我妈亲手做的。”
“谢谢,我不吃糖。”
钟声晚有些失望,她将糖收了回来,直接剥开上面的包装纸将糖塞进自己嘴里,一边吃着一边问他,“那你喜欢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
徐景铮从书包里掏出几本书来,一边丢到她面前的课桌上一边拿眼睨着她,“钟声晚,你这是在贿赂我?”
“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