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回他,门外传来动静,紧接着听见敲门声。
苏眠立马对那头的钟南衾说,“有人来找我,我先挂了。”
“下班等我。”
“嗯。”
苏眠挂了电话,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请进。”
门推开,一个小班的老师走了进来。
“苏园长,”对方站在她面前,笑着说,“我想跟你请个假。”
“有事啊?”
“嗯,下周一我姐姐出嫁,我是伴娘,所以我想请一天假。”
苏眠痛快的答应下来,“好没问题,你补个请假条交给财务那边。”
“好的,谢谢苏园长。”
“不客气。”
送走了对方,苏眠也开始了下午的工作,这一忙就是三个小时。
四点半,钟一白背着书包来找她,苏眠还有点工作没忙完,就让他在一旁边写作业边等她一会儿。
又忙了一个小时,她才忙完。
钟南衾还没来,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看钟一白画画。
钟一白在画树,他画了一颗很大的大树,又画了一棵很清秀的树,最后画了一棵很小的小树苗。
苏眠问他,“你这是画的是树的一家?”
“错,”钟一白指着画上的三棵树说,“我画的是咱们仨。”
“那为什么不画人?我们又不是树。”
“哎呀,只是一个比喻嘛,”钟一白指着其中那棵最大的树对苏眠说,“这棵呢就是爸爸,他长得最高最大最威猛。”
紧接着,他指着那可长得清秀的树说,“这是你,你是女人,所以要好看一些。”
“这棵小的就是我啦,”钟一白得意洋洋,“我还是棵小幼苗,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要躲在你和爸爸中间。”
苏眠心头一软,伸手摸了摸他头顶毛茸茸的小卷毛,看着钟一白的眼眸一片柔软。
此刻,在她心里,钟一白就是她的孩子。
她喜欢他,就如同他喜欢她一样。
......
钟南衾过来时已经将近六点。
车上,趁着红灯车停的时候,钟一白拿出那副画递给了前面的钟南衾,“爸爸,这话你好好保存着,是我送给你的。”
钟南衾伸手接过去,展开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旁的暗格里。
钟一白看着他一副嫌弃的模样,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