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皮肉才能将箭簇退出来。不过,真正中了猎箭簇的家伙,怕是早就失血过多死了。
只要宣称老实交代即可免死,全部战俘纵使被打得鼻青脸肿都争先恐后地说明自身的情况。
留里克也欣然得到了敌军的第一手资料。
他觉得绝望中的人会竭力抓住那救命稻草,求活的他们已经无法判断征服者是否在拿
话术诓骗。
按照罗斯军的一贯作风,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战俘赐予痛快死亡。
现在则不然,要考虑到观瞻影响,留里克决定履行承诺饶了这群家伙的命,甚至还大发慈悲的特批了一些清创的烈酒药剂,令人给伤兵包扎。
「大王对一群蠢人网开一面?何必呢。这群人活着只会浪费粮食。」
众将士议论纷纷,大家对留里克的仁慈颇为不满。
于是,本该是兼职为伤兵包扎治疗的随军女祭司们,她们上上下下都抵触给勃艮第人抱闸。留里克不会逼迫自己人做此不乐意的事,反正军中还有二百个之前被俘的勃艮第人,就让那群家伙妥善伺候自己的同伴吧。
今日傍晚,留里克一切仁慈之举都是做给软禁中
的威尔芬看的。
大教堂外的世界不再过分喧嚣,待在大厅的威尔芬坐立难安,他揣测现在的局面,说不定父亲的军队暂时退了下去。
不久,厚重的木门打开了。
留里克换了一身衣服,熊皮大衣披在身上,一条皮带随性地束腰,他没戴头盔,头顶依然戴着那顶黄金桂冠。
「罗斯王!」威尔芬愤然而起,仅仅是严肃称呼留里克的尊号,等同于将所有疑问和盘托出。
「你先坐下吧。」留里克一脸悠闲地摆手指示道。
威尔芬无动于衷。
「哦?显然你非常关注战斗的情况。」
「当然!」威尔芬面不改色,「你们与我父亲打起来了?结果呢?」
「他
战败了。」
留里克说得轻飘飘,威尔芬绷着脸下意识的无法相信。
「你不相信?」留里克直指大门的方向:「我可以让你去看看战场。朋友,你以为你父亲怎么败的?你好好想想,估计你已经想明白了。」
仅仅一个点拨,威尔芬全都懂了。年轻人攥紧拳头,勾着脑袋低语:「你们也算是真正的男人?是男人就该戴上盔甲全面搏斗。」
「也许吧。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哼,战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