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级教士勒令泄愤中的民兵住手,威胁到:“你们是正义的战士,不可如魔鬼一般!”
最后祭出最严厉的话语:“当心污血溅在你们身上遭遇诅咒。”
将诺曼人谓之为魔鬼,这样可以激发民兵的斗志。
哈特加也知道所有的诺曼人从何而来,他的内心深处包保有着慈悲,也寄希望于和平的手段将诺曼人感化皈依。
夕阳下一支小型马队赶回卢森堡打赢。
带来胜利的指挥官艾伯哈特旋即得到军民的欢呼,他顾不得与战士们打招呼,在整齐堆满战死者的场地他找到了亲自做临终关怀的大主教。
他握着剑柄快速走去。
“Papa,胜利属于我们。”
“我的孩子,你是英雄,主与你同在。”一番仪式性的客套话,哈特加非常在意战争的细节。
哈特加很快结束手头工作,邀请伯爵大人暂且回到修道院。
“你的身体如何?刚刚痊愈是否奋战自如?”他说着又端来一碗圣油。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康复,不再需要神圣加护。”
“还是喝下吧。你毕竟是与野蛮的罗斯人战斗,我生怕你再被他们的邪恶巫师下了诅咒。”
“也好。”
喝下滴了玫瑰精油的圣油,唇齿间还有淡淡花香,它到底有无医药效果不得而知,倒是遮掩了一番艾伯哈特的口臭。
艾伯哈特有要事说明,这就随便找一木椅坐下,不挑地点得就在这里向大主教汇报一个关键信息——敌人不是罗斯人。
“不是罗斯人?那是什么诺曼人?”
“是丹麦人。被俘的家伙桀骜不驯,在我处决他们之前已经套取消息。传说中在海盗无恶不作的丹麦王也来了,我们击溃的实际是丹麦军队。”
“丹麦人?他们居然也……”哈特加瞪大双眼,一脸得难以置信。
“正是如此。”艾伯哈特长叹一口气:“我击溃了丹麦国王。可我……并没有胜利的喜悦。”
“新的丹麦王的恶名已经在流传,你击败了一个大撒旦。”
“只是击溃了他而没有杀了他。我分明有着机会,可惜那个家伙逃跑之快如野兔。”艾伯哈特攥紧拳头,他对自己非常不甘心:“倘若我的贵族骑兵还在,整个进犯的丹麦军队将化作我铁蹄下的烂肉。丹麦王必死!可惜……”
哈特加安慰道:“下一次,你会有机会的。即便只是带领民兵,你还是取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