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拉脱维亚人试图逃遁,你们就用盾墙把他们弹压回去……”
谁作为以备不测的弹压部队?男人们互相看看,考虑到做了弹压者就不一定在前线厮杀立功,真的勇士可不愿意。
于是,一双双眼睛盯上这里年纪最小的人。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这位小斯普尤特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被排斥敢。
斯特坎德使劲咳嗽一声引起大家注意,他特别看着这位年轻人:“孩子,让你真的在一线与那些凶残的家伙厮杀,我……担心你会战死。”
“你!”小斯普尤特一听便是火冒三丈:“大叔!难道我没有参与波洛茨克救援战吗?难道我没有杀敌吗?”
“你当然参与了,不过……”斯特坎德耸耸肩:“你的身体海太单薄,倒是你带来的萨列马岛军我看是一支劲旅。孩子,你父亲需要你立功而不是出现闪失。再说,也只有你麾下的战士有能力防止拉脱维亚人可能的逃跑。”
斯特坎德的考虑很深,他本能虽不是老谋深算,至少是将战况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那些糟糕事最好不会发生,若是提前做好对策倒是可以确保在窘况发生时从容应对。
他对拉脱维亚人民兵与城市的一群市井之徒缺乏奋战到底的信心,除非战场是在自己的家园中他们才必然全民皆兵奋战到死。
恰恰相反,罗斯联军站在敌人的土地上还杀死了他们很多人,现在是敌人在为了保卫家园,敌人大概率要殊死战斗的。
由于丹麦社区的武装战士们与当地拉脱维亚人关系甚密,斯特坎德也考虑到恰是因为这种整体很和谐的关系,难道指望自己的部下去以强硬态度弹压吗?
还不如把这个有些棘手的任务留给斯普尤特的儿子以及外来的萨列马岛军。
很快,拉脱维亚战士们长矛如林,由于大军兵力很多,那些担心自己会战死的民兵这下有了巨大的自信。在他们的前面站着的是一种金色头发、清一色披甲的丹麦裔瓦良格人。
斯特坎德带着他的三百勇士亲临一线,不过由于大半年前战争导致的很大损失,这支丹麦军队的综合实力仍然遭遇挫折。队伍里有不少女兵,这也是一种梳着奇妙发髻、偶尔有人脸上也做刺青的“瓦尔基里”,她们只是在力量上天然弱于本族男人,真的结阵作战就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本作为向导的奥斯坦和他商队里的男人们,大家也都被强行编入军队并身处前线。兄弟姐妹们都说着诺斯语,这令斯特坎德指挥起来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