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与此同时,一部分士兵逐渐聚集在河畔。他们的出现令本来惶恐无助的民众开始铤而走险,一些人开始试图冬泳,而这几乎就是自杀。
不明就里的斯摩棱斯克战士本无意杀死他们,现在看到村民居然在跳冰河自杀,那就权当看戏了……但令他们不能忽视的,正是河对岸不远处屹立着的一座大型堡垒要塞。
它的存在瞬间令这些刚刚吃了饭恢复精神的人们想到才发生不久、极为痛苦的回忆。
那堡垒有着该死的了望塔,木墙上还悬挂着罗斯人的旗帜。旗帜的存在是一种挑衅,比之前的那座堡垒人工挖掘的灌水壕沟,新的堡垒干脆有两条天然河流做屏障。
固然等冰层足够厚了了军队可以强攻,问题是一定要强攻吗?或者说,兄弟们真的要面临全新的堡垒与之拼命?
这一切完全超越大家的预料。而此刻,罗斯王国的奥斯塔拉公国在波洛茨克地区唯二的军事要塞,这座新波洛茨克堡垒已经是牛角号大作。
戴着铁皮盔的战士陆续站在城墙上,十字弓、反曲弓,乃至普通短木弓,守军带着这三种远程武器保持高度戒备。
就防御水平、守军装备而言,守卫新波洛茨克堡垒的将领维苏恩德不敢轻举妄动。
堡垒建成不久,惯常用的攻防兼备的扭力弹弓一座也没有,没有任何的重武器,甚至连弓弩数量都太少。
维苏恩德站在木墙之上,警惕地观察波洛塔河对岸的情况。
“老大,那里有很多人。他们在跳河自杀吗?”
“呸!小子。”他狠狠按一下不开窍的小兵:“你太年轻了,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在逃命?”
“跳冰水逃命?要么是勇敢,要么是蠢。”
“是慌不择路了。唉……真是可怜。”
“我们怎么办?”另一位小战士紧张问道。
“还能怎么办?继续观察。看来突然杀过来的真的是斯摩棱斯克军队,恐怕我们东边的堡垒已经崩溃,我们要全力自保了。”一番自言自语,维苏恩德转身对着堡垒内空场里聚集的一众跃跃欲试的丹麦裔战士呐喊:“你们都别想着拼杀了!大门关紧,谁都别出去,也别让任何人进来!”
“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想和断了我们贸易线路的敌人厮杀!”一位持长柄战斧的丹麦壮汉如巨熊般咆哮,武器也高高举过头顶。
一位左脸刺青的女战士也以她尖锐的嗓音叫嚷:“就把门打开,我们过河杀了他们。”一时间武装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