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柳多夫完全不至于有如此损失。
实战又证明了,只要大量的矛集中使用,就是己方对敌人的单方面杀戮。
山口战场敌人尸体好似为场地铺了一层可怕的毯子。萨克森人只给自己人手势并就地掩埋,敌人现在白花花的尸体就仍在原地吧。
战后的第一个晚上,柳多夫看到那些俘虏身首异处的尸体抛入劳特河。
作为来茵河的一条小支流,倘若将战场上全部敌人尸体扔过来,河水必然为本人骑着马走入空荡荡的城市。
凯泽斯劳滕这座旧行宫历经战火,宫外居民区看起来也破旧不堪,只有大量士兵举着燃烧的木棍做照明倒数翻找财物。
之所以认定路德维希许诺的箱子不存在,是因为士兵冲入了宫殿看清楚了一切,继而深深失望。他们幻想着富丽堂皇,以为连墙壁都镀了一层金子。
真实的行宫什么都没有,墙壁与地板只是粗糙岩石,本是浴池的所在现在是干枯的大坑,触碰立柱都能发觉厚重灰尘。
宫内没有值钱的陈设,窗帘的粗布布满灰尘,墙角处有大量的蜘蛛网,还有老鼠乱窜。
它不像是一座行宫,更像是一座坟墓,至少已经很久无人住过。
柳多夫骑着马大摇大摆走入行宫,他志得意满。
“战士们,你们可知这是何处?”
骑马且举着火把的扈从一片默然。
“不知道?呵呵,这就是王宫,是查理曼的财产。看来,无论是路德维希还是洛泰尔,他们对这种宫殿都不上心。走吧!我们直接骑马进去。”
于是,本是作为会客、宴会的大厅成了萨克森人的跑马场,大量马粪滞留现场。
行宫建筑群尽是涌入的战士,他们没找到钱箱,如此一来刚刚抓到的弗雷巴赫所言就是真的。
柳多夫不生气是假,他多么希望钱箱的传说是真的。
他下马走在空荡荡的宫殿,比起外面的喧闹,这里的死寂与破败令人遗憾。
耳边是扈从的闲聊以及战马的嘶鸣,他轻抚自己的坐骑,又看着众战士,“走吧,离开这座废墟。我!要再会会那个弗雷巴赫。”
此刻的弗雷巴赫被锁在一根民房立柱处,这就是萨克森人“客气的软禁”。
没有人毒打他,受了如此待遇再加上已经获悉战俘被杀,弗雷巴赫始终在破口大骂,试图激怒把守的士兵一剑将他刺死。
他骂声很响亮,什么“萨克森人是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