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锁子甲整体亮起来,并与头盔一起挂在一起。
没有人会一直穿着沉重的锁子甲,被火焰照得闪亮的锁甲连成一片,是对到访者无声的炫耀与嘲讽!
害怕是谈不上,拉格纳就是羡慕他们竟有如此多的护具,他不禁幻想自己的军队一旦拥有这些,就具备与法兰克人恶战的能力,甚至也不会丧失自己在丹麦的家园。
耶夫洛故意带着拉格纳在营地里走一走,如此算是攻心之举,同样也是将罗斯军的一部分实力直接暴露。这样做固然存在风险,不过罗斯军从上到下的那股自己已经化作傲慢,尤其是面对一群丹麦人,就更要支棱起来。兄弟们没有脱裤嬉笑嘲讽,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克制。
“你都瞧到了吧?一旦开战你们必败无疑。”耶夫洛冷不丁傲慢道。
拉格纳如何吃这一套,他深知自己不占优势,至少言语上不要落下风。他故意反问:“你们卸甲了,就不怕我的人突然发动进攻?夜间乱斗,你们并没有十足优势。”
“呵呵。你们敢吗?我还是警告你!”耶夫洛猛然转过身,脸庞依旧带着傲慢,大手直指停泊的战舰:“我们的重武器一直在待命,你们只要敢进攻,很多人会死在冲锋的路上。我不知道你们到底遭遇过什么,以我的判断你们已经严重缺乏战士,甚至连孩子和女人都被迫拿起武器。收手吧!丹麦人!这片河滩已经被我们罗斯军队牢牢把持。”
“我要立刻见到你们的首领。”拉格纳突然扯开话题。
“你即将见到。”
不久,拉格纳坐在了那摊不起眼的篝火边,其左右坐着的都是罗斯军的精英。
阿里克眼神挑衅一番,还故意右手握紧剑柄状,就是试探一下所谓拉格纳的反应。
却见拉格纳以牙还牙,一样的握紧剑柄但没有主动进攻。因为他看到了,这摊篝火边坐着的都是狠人,真斗起来自己非但没有胜算,如此激怒罗斯人,自己的族人又要大规模去死。
僵持了一阵子,阿里克松开了握紧剑柄的手,气氛为之缓和:“不错,是个勇士。我和兄弟们许可你持剑觐见,还以为会是祈和的懦夫,果然没有失去分手一搏的勇气。”
拉格纳昂首挺胸,瞧着场面自己定然不会被安全,故而更要为族人们争取一个面子。他观察了一番说话的年轻男子:“我听说你们罗斯人的首领年轻有为,想必你就是首领?我更想不通,你们不去攻击宿敌丹麦,如何跑到法兰克人的领地打劫?”
“我……不是罗斯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