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失败。”
“他们失败了,我捣毁了他们的祭祀中心。”
“哦?还有这种壮举?”耶夫洛吃了一惊,说实话他很羡慕这样的战果,恨不得是自己完成这一壮举。
“是如此。我们还有重大的缴获,还有发现了新的仆从者。”阿里克一扭脖子,示意手下将维普斯人女首领推过来。
老太太拄着拐棍,她谨慎地瞥了一眼一位黑发的武士,莫名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就是她?”耶夫洛问。
“就是她,维普斯人首领。朋友,我记得你是苏欧米人,也许你知道。”
耶夫洛耸耸肩:“你也知道,我还是个孩子就被丹麦人掳走。我是苏欧米人,可是……也罢……”
虽然耶夫洛不识维普斯人,后者可是知晓苏欧米人的大名。
苏欧米人不服卡累利阿,双方素有争斗。卡尔泰奈卡主动询问一番,耶夫洛旋即以古芬兰语回应之。维普斯人与苏欧米人没有交流,既然卡累利阿人是双方共有的敌人,双方便有了合作的前提条件。
耶夫洛毫不犹豫摆明了自己在苏欧米人中的地位,是顶级的苏欧米贵族,亦是罗斯公爵的下属、亲密战友。
这番讲解立刻安抚了女首领的忐忑。
可事情着实令耶夫洛感觉奇妙,此并非发现了维普斯人这件事,他凑近阿里克,不怀好意笑问:“人们都说你是杀伐果断之人,你居然没有荡平整个维普斯部落。你明明可以!”
“是可以。可是,他们的女人太热情了,他们的男人也是忠犬。我还没有蠢到对仆从者下手。”阿里克说话伴随着尬笑,耶夫洛就猜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深知事情原委的泰拉维斯索性不参与两人的闲聊,他抬起头,顺着人群突然兴起的骚动处看去,看到了留里克本人大驾光临。
“是公爵,他来了!”
留里克来了,年轻的公爵撸起袖子的双手满是尘土,他的脑门尽是汗水,身上的衣物还夹杂着不少麦芒和麸皮。
尊贵的公爵亲自参与秋收,被征服的、定居于新罗斯堡的斯拉夫人自然觉得这是亲民,不少本是罗斯部族底层的民众也觉得留里克最在乎大家,但还是有不少人认为高贵的公爵不该从事这些低贱的工作,高贵者必须养尊处优。
的确,周天子也必须按照礼乐制度办事,即便有些举动可谓亲民、可谓体恤下级贵族,但天子有不可亵渎的荣耀,做了这些事便是对荣耀的自我否定。
留里克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