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张秉坤是自己与原配夫人情意正好的时候生的,每日里看着和气,却是个笑面虎,内里却是个阴毒的。
不过也好,男人嘛,就得这样行走江湖才不怕受人算计,但他私下里觉得这种性子,每日里很难畅快。
老二张秉杰,是与张李氏的此子,那时夫妻情意已是稍显冷淡一些,即至张秉杰一岁上,自己便纳了妾室,还不止一个。
自那后张李氏便如今日这般吃斋念佛,甚少留意孩子们,许是没有生母教导,老二就是个一根筋的莽夫,还是个一点就炸的。
张世举心下总觉得亏欠他们兄弟二人,便定了规矩,这张家无论多少庶子庶女,皆不可越过他们兄弟二人,自己一手打下的基业,将来绝大多数也是他兄弟二人的。
“父亲,二弟手下那群打手临近年关,打劫了不少的商队,如今官府那里查的严些,不如咱们暂且收手,省得被官府拿了,还得出些孝敬~”
张秉坤与父亲分左右在贵妃榻上坐下,看了一眼守着火盆的周秉杰。
“大哥,我手下的兄弟可都配着快马,咱们截了就跑,那些个骑着老马的官差衙役怎么可能追得上?”
张秉杰闻言一脸的不服,只冲着大哥言语一番。
“二弟,这官差老爷们,自古就是不打好的,不打赖的,只打那不长眼的,如今你的人若是一直不收敛,被官差拿了可就麻烦了~”
张秉坤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颇有些无奈的劝说。
“大哥可知,那些个官差,说得直白点儿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的,压根儿不是咱们的对手~”
张秉坤闻言更是不服,他手下的兄弟,干了多少票了都没出事儿,怎么这大过年的自己亲哥来给自己添堵。
“大哥还说什么“专打不长眼的”,我手下的兄弟那可都是训练好的,怎么也比那些官差强些~”
“二弟,你莫要大意……”
“你大哥说停,你只叫你的手下停手便是,怎么你能耐的要比官差还要厉害?”
见两个孩子又是一番争执,张世举冲着老二便是一番呵斥。
“父亲,大哥这明明是看不上我手里的人~”
张秉杰显然的更是不服,大哥小瞧自己也就算了,父亲如今也是完全站在大哥一边。
“哎~”
张世举见老二模样,不禁一声长叹,终究是自己的过错,才让这孩子没有生母教导,成了这番模样。
别无他法,只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