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猴急个什么?怎的和乐坊开了这么久,你竟还如你们那摇骰子的伙计一样跳脱?”
赵班头儿见小舅子那急切的样子,忍不住出言教训。
他敢这么做必然是有所依仗,什么叫给他姐姐的干股?五个姐姐凭啥只他媳妇儿有?说白了,这一切都是因着他有个公职。
虽说是日后当不了官,但是抓人、催粮、押犯人、找证据的活儿都是他们的,一般的人家遇见个什么事儿,还真不敢得罪他们。
什么叫找证据?那是弱者给自己自证清白的方式,即便你有,这衙役整理时“不小心”给漏了,不还是和没有一样?
同样的抓人,若是衙役想放你一马,你定是逃得了的,实事里衙役们的操纵空间大着呢!
“姐夫,你看,我这不是每日里见别人哗哗挣钱,自己个儿心里痒,且不管干什么,我姐那都是我亲姐不是,我还能忘了我亲姐夫的好儿不成?”
朱老六见姐夫变了脸色,忙讪笑着出言。
“照我说,这周家集的汤水,你最好不要想着,前日咱们县也有你们行里的花重金,想打听些事儿,也被我拒了。”
赵班头儿清楚,那周举人的大集货栈,一开始就是为了转换物资,做的是正经商户的银钱,这千门里的银子,只怕他是看不上。
“姐夫,他日兄弟我要是真入了那周氏大集,原样的两成的净利,我亲自送到你的手中,绝不让我姐知道。”
见姐夫如此,朱老六起身弓背,一脸谄笑的对着赵班头儿说着。
他知道子姐夫升了班头儿,姐姐看管的严些,除了常日里别人孝敬的散碎银子,手里常年也是见不到大钱。
他给二姐的银子,自然都是在二姐手里,姐夫要想花钱,终究是不太方便。
“呦~你小子这是开窍了?如今也不帮着你姐防我了?”
赵班头儿闻言,嘴角上扬,一副调侃之色。
这么多年他们姐弟二人,虽说是沾自己的光,但大钱终归是朱老六挣的。
自己常日里也想去找个乐子,但手里没钱,白嫖不给钱的事儿他没脸干,姑娘越漂亮,他越没脸。
如今听小舅子这么说,他如何能不高兴?
“姐夫说的什么防不防的,说到底你是兄,我是弟,我姐那也永远是我姐,我总也不能为了姐,不要兄吧?”
说话间朱老六向向赵班头儿身边靠了靠,又给他斟了一杯酒,双手给敬了上去。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