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不知如何才能帮助县令大人?”
自古皇权不下县,周慎澄知道,在封建社会地方官员摊派徭役,征收粮税大多是要靠当地乡绅大户。
但如今他已在堌县安家落户,只怕县令大人找到自己,也无力相帮,遂出言问道。
“周举人切莫谦虚,本官能请你来此,定也是知道你的实力,虽说你的周氏大集,是在堌县的地界儿,可那三县交汇之处,多少我也是知道些消息。”
李县令直身端坐,端起茶盏,拨弄茶盖儿,呵呵笑着。
听闻此言,周慎澄也不意外,刚买了那些地皮之时,因着是三县交界之地,灭朱老三之时,他是各县都使了银钱。
若非此事,恐怕此次的相会之地,不会是他李县令的私宅,而该是府衙后堂了。
“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买卖,让李大人见笑了~”
周慎澄拱手行礼,轻声说道,此时他的生意刚刚繁荣起来,可不想被官府盯上,即便不是本地的官府。
他们若真心的想找麻烦,自己如何将养那一大家子投身之人,倒不如应承着,看能有什么为自己挽回些损失的办法就是了。
“李大人为一方父母,是一方子民福祉所在,学生虽说定居他乡,但终究是我孟县子民,若有能力可助李大人一臂之力,自是尽力而为。”
周慎澄起身,面带微笑和声表态,心下却是一阵埋怨,前些时日得了好处,今日怕又是要出血供养了,毕竟自己眼下明面上只是有些钱财罢了。
“周举人为我县读书之人的翘楚,也是那年轻一辈学习的榜样,咱们大陈朝终究最基层的庄户人家,还是自治的,府衙征粮总是要依靠大姓大族方能完成。”
李县令说着,眼光自周慎澄脸上扫过,又轻轻的放下茶盏,严肃的说道。
“如今你已是举人,又是我孟县大族周氏子弟,眼下周氏又有不少人,在你手下讨生活,若论号召力,只怕比着你们的老族长还要强些~”
话到此处,李县令脸上渐渐挂了些意味深长的笑意。
“故我此时也只能请周举人在今年的征夏粮一事上,多提供些帮扶,如此也好交了上峰的差事,本官也好为孟县子民做些其他事情。”
“大人吩咐学生怎能不从,只是这征粮一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学生年轻却不知如何才能服众,好完成大人所托~”
周慎澄闻言心下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县令近日不是想捞些银两,自己的银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