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教诲,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周慎澄一阵沉默,定定地盯着一处,过了好一会儿仿佛是悟了。
在他的前世,宋朝的柳永,因着宋仁宗喜爱温文尔雅的古诗词,而柳永却是爱作艳词,只一句“既想要浅斟低唱,何必在乎浮名”,便把柳永的名字从录用排行榜上划下。
此只是文辞风格之事,若是将分歧发展到政见的高度,怕是神仙也难高中。
“你若能窥探其中真意,自是前程可期。”
眼下陆先生怎会知道,他眼前的少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是擅长死读书,读死书的。
数日后散学的时辰,段承坤找到陆先生,只说让他每日里在家中随意些,过些时日李继朴重金请的江南名厨会到。
“段老爷,我远道而来是为教人子弟,不知为何你与李老爷均是着意这享受之事?”
自与李继朴搭上线,陆先生心下感觉隐隐的不安。
别家请个先生,虽说是礼遇有加,但更多的是怕先生不尽力教导,耽误学生前途。
只这周慎澄,若说家中不用心,未来的泰山大人亲自花费三月之久,亲自去应天将自己请来。
若说在意,一个个的长辈,只重先生那日常里享受,样样皆是最好的,虽身在县城,一应的环境住宿,远远好于应天。
每日里三餐,除却周老夫人亲自添的两个菜品,公中的厨房每餐也是两菜一汤的送来。
虽说艰难名厨没来,每日里笋干,火腿也是不断的,周老夫人五日的时间,又给他赶出两件衣衫。
虽说不是什么名贵料子,但鬟喜梅是日日来找要那换洗的衣衫,只说是老夫人安置的,也让陆先生惶恐不安。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他只第天与周慎澄相见之时,说了那样一番话,连着数日不曾开课,周遭一群的人,只劝他安心享乐。
段承坤怕他出门不便,特拨了个腿脚灵活的仆下人,每日里需要什么只管派他去,一应开支算是府上的。
如此这般下来,让陆先生这种坚信“一分耕耘,一份收获”的人,很是不安,也替新认的学生着急。
“且平日里家中并不开课,我那学生只在自己院中,也不知做些什么,我身为人师,每日里研究些许吃喝,陆某着实是心下不安,怕愧了李大人的托付。”
陆先生此时心中是万般不解。
“陆先生切莫误会,李兄特意自应天请了你来,自是不愿亏待先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