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自己的审美,周慎澄在这方面是个最大的俗人,此女一眼丑,只得转移下话题。
“周公子,我这画册可是找的专业画师画的,咱们堌县没有不知道他的,东口大街的何花师,每日里一画难求,怎么会有什么问题?”
杨媒婆闻言,瞬间心虚下来,她这美人册子是怎么来的自己清楚,一个割鸡眼的画成这样确实难得。
说一画难求也是不冤,毕竟水平一般,舍得出银钱求画的少,准确点儿说,应该是何技师难求一画,总不能让何技师赔钱做画,如此太不人道。
如此丧良心的事杨媒婆是不会做的,只是赶巧了,人家非得免费给画一年,不要都不行,她这才勉强受着。
“哎,杨姐姐多虑了,我是说这画册布局有问题。”
“这美人册不外乎美人美景,空天接地的布局,多少人仔细地看了,也不曾看出有何不妥?”
杨媒婆闻言瞬间放松了下来,她还以为周慎澄是说何技师的画有问题呢。
“杨姐姐,你这美人册画得精美,只是没有标注美人信息,只咱们堌县多少美人,你可曾能记得完全?”
“万一将这美人信息记错了人户,可不误人终身,也砸了杨姐姐你的招牌。”
周慎澄和声说道。
“哎呀,秀才果真聪慧,还是亲戚邻里的有做这行当的?”
杨媒婆闻言瞬间惊喜了。
“你可知我刚入行时的美人册就是带着这美人信息的,只是后来没了。”
“这是为何?”
“嗨~这话说起来就是桩旧案了,只弄得整个堌县的适龄女子,但凡有些样貌的,几乎都嫁不出去,直到衙门里斩了毛贼,贴了告示才消停下来~”
杨媒婆无限感慨地说着,顺便又给自己倒了盏茶水。
“那时美人册可以说是信息记得周全,画册也是以美人家中实景入册,只可惜城西的老媒婆爱吃酒。”
“一次吃醉了,将美人册遗失在路上了,结果被穷叫花子捡了,卖给个烟柳巷的常客,那个浪荡子也是有些才学。”
“不过是只爱弄些风流曲目,在烟柳巷里传唱,他得了这美人册,就用这画中美人做曲,家世样貌都齐全。”
“淫词艳曲的姑娘们名声全毁了,这可都是清白人家,正经的姑娘,有那受不了屈辱的自尽,刚强点儿的也被人指指点点,根本不敢见人。”
杨媒婆回忆着那件改变整个红媒行业的往事,周慎澄听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