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何人,为何挡道?”
王猛答话道:“尔等所谓何来,急着赶往何处?”
一灰甲将领跨马出列,道:“你身后的这些贱民,有钱不上交,有粮不上缴,我等为国守关,怎可空囊空腹!”
王猛大喝道:“要钱要粮找朝廷催要,地方驻军无权代替当地官府向民间征收,你不知道吗?”
灰甲将领将王猛细看一眼,冷言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大言不惭。”
王猛右手边的一亲兵插言道:“大胆,见到王猛大将军还不下马行礼,难道活长了不成?”
灰甲将领跨马走动两下,将王猛左看看、右瞧瞧,微微一笑,跨马缩了回去,对着身后五六十兵马道:“兄弟们,此人冒充王猛大将军,罪大恶极,给我拿下,交与蔡将军处置。若是他敢拘捕,格杀勿论!”
王猛感觉事态不对,心想,难道‘束手就擒’就是死亡之路?额头冷汗淋漓,手一招,告诉部下不用讲理了。
十八骑得令,朝着狂奔而来的官军冲杀过去,箭雨纷飞,长枪在前,宝刀在后,抛撒的血水有如暴雨,在夕阳中闪烁不停,光彩照人。
乡人看着混乱不堪的场面,心中骇然,为王猛的部下捏着一把汗水。心想,若是此战不胜,自己怕是再无来日了。
短兵相接,十八骑犹如幽灵,穿行于黑石关守军丛中,左冲右杀。片刻之间,战阵中只剩下十九人坐立于马背之上,其他人或死或伤,躺倒在地,哀嚎声声。
灰甲将领将场地望了一眼,见只有自己一人未被打下马背,求助无门,赶忙下得马来,走向王猛,下跪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将军,还望恕罪!”
王猛见着灰甲将领一眼的虚情假意,撂下话语道:“还不快滚,是想我请你吃晚饭吗?”
灰甲将领一听,心中喜然,赶忙站起身来,带着那些还能动的士兵跨马而去,头都没有回一下。
十八骑目送走黑石关守军,跨马走了回来,其中一人道:“大帅,他们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跟我们动武,好似早存歹意。”
王猛听过,没做回复,转向身后的乡人,道:“乡亲们,你们村子能借宿吗?”
先前答话的长者走上前来,答话道:“将军,村子能借宿,就怕这些官军心存歹意,去而复返,再来加害将军。到时他们人多势众,将军就是再英勇,也怕难以全身而退,还是不在这里借宿的好。”
王猛温温一笑,道:“老丈,是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