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的信心,你只能回家种地了。”
余清一本正经地说道:“种地就种地,谁怕谁。”
陈亮摇了摇头,答道:“余老,三爷的才能已显露无遗,怕是种不了地。”
余清道:“他为大夏国做了这么多,难道皇帝还想要了他的小命不成。”
陈亮道:“皇帝不想,可有些手握重兵的人想啊!他们要想将来有个更好的前程,留着三爷,有如留着个祸害。除之而后快,毋庸置疑。”
王猛笑道:“军师,想这么多干嘛,朝廷的决议不是还没下来吗。”
余清道:“你不想,还不让别人想,什么逻辑?”
王猛微笑道:“还能有什么逻辑!我跟军师出去玩,你去不去?”
陈亮笑道:“留着余老一个人在家喝闷酒,想都别想。”
余清笑道:“对、对,带上两壶好酒。”
王猛快语道:“余老,带什么带,家里的酒不是从外边买来的吗!”
陈亮欢言道:“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王猛叫来陈鲲,扶着陈亮,带着余清,朝外边走去。
出得府门,王猛将陈亮、余清扶上马车,跟陈鲲跨上马背,朝着汴河欢奔而去。
来到汴河边上,陈鲲下马,租了一艘花船,王猛将陈亮从马车上搀扶下来,上的船去,余清跟上。
陈鲲安置好马匹与马车,买来美酒,跨上船。
船夫见四人坐好,摆橹划桨,船儿游走于水面之上,阳光普照,波纹游走,金光闪闪,宛如一条条游动的金龙,好看极了。
吹着清风,品着美酒,赏着两岸美景,四人很是惬意。
余清品味着山水,打量着城郭楼阁,观看着两岸来往的人群,心头触动,莫名其妙地唱起歌来。
歌声传入王猛、陈亮、陈鲲的耳中,忘记了余清已是一个快六十来岁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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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舟,五湖游,嬉闹闹,忘归途。
抱春风,七里滩头;
钓苍烟,秋雨船上。
东风起,白鹭戏沙鸥,好似明月闹中秋。
芦苇荡,切莫闲袖手,折竿垂钓鱼满舟。
眼瞭望,碧水含青青,似名似利向东流。
沉醉否?
水中捞月,雾里看花,趣乐无穷。
古今风流识得他?
一见倾心!不见了,母夜叉。
桃脸艳,柳腰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