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商人,卖布去?”
尚武道:“这个末将就不知了。”
黄宗问道:“那布匹带走了没有?”
荆楚插话道:“睢阳告急,危在旦夕,睢阳城中缺的是兵马、粮食,布匹只能做衣裳,带着也只是累赘,况且也没有时间卖出去。”
尚武道:“元帅,那南齐云真不识好歹,辜负许大人的一番好意不说,还破口大骂,言辞真是难听。”
许叔骥两眼大睁,就想将尚武跟荆楚两人吃下去,免得他俩再胡言乱语,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黄宗道:“许大人,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回京一趟,将南齐云那些难听的言语,说给陛下听听,让陛下帮你评评理,解解气。”
许叔骥两眼一睁,大口一开,道:“元帅,武夫之言,下官从未放在心上。末将还要回去整顿彭城防务,失陪,告辞。”
黄宗见而怒之,道:“黄不佑何在,给我留下许叔骥。”
许叔骥大气道:“黄宗,你敢?”
黄宗道:“你身为河南都知兵马使,睢阳城危在旦夕,守城将领饿的拉不开弓,向你求援。你倒好,不给一兵一卒,不赠送一粒粮食,用几匹布加以羞辱,你居心何在?要是大夏国的将领们,人人都像你这般,往后何来友军一说。来人,拿下,送往京城让陛下定夺。”
黄不佑带着将士上前,一把将许叔骥拿下。
许叔骥大喝道:“尚武、荆楚何在?”
谁知尚武跟荆楚拱手低头一边,道:“恭送大人回京!”
贺兰敬一见,心里捞空,不知所措,对着黄宗拱手道:“元帅,叛军已被击败,末将就带兵回临淮去了。告辞!”
黄宗将王猛看了一眼,道:“贺兰将军,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回京复命,拿什么回复陛下,为你请功。”
贺兰敬笑道:“睢阳失而复得,全凭元帅与张高将军的神威。末将无功不受禄,不劳元帅挂心。”
黄宗笑道:“南齐云跑去临淮向你求援,去时欢喜,走时义愤填膺,临出城时,向佛塔射箭以明志,还留下言语,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吾志也。此等狂悖之言,不加以处理,日后何以振军纪。”
贺兰敬笑道:“元帅,他南齐云不过一粗人,口出狂言,何必较真。”
黄宗笑道:“贺兰将军,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而是你对睢阳城不仅见死不救,还想趁火打劫,强行留下南齐云为自己效力。”
贺兰敬道:“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