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
琴弦欢唱道:“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王猛苦笑道:“你傻啊!我家娘子远在京城,那有机会来这里,别妄想痴心。”
琴弦道:“你才傻呢!不行就回头看看。”
王猛很是听话,回过头去,双目失神,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言语道:“你是神仙吗?神不知鬼不觉的。怎可偷听我的心声!”
站在如心身边的袁若瑛笑道:“哥,你才是神仙呢!尽说些胡话。”
王猛大梦初醒,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好像有些感受,不像在做梦,欢言道:“你们坐,我去拿些酒来。”
若瑛笑道:“哥,你又胡话了,我们是女子,不善饮酒。”
“杯酒度愁了相思,不善也可饮。”王猛对着两个美人笑了笑,走了开去。
如心送走王猛的身影,对着琴儿坐了过去,将指头放到上面,本想拨弄几下,倍感不适,琴弦好像沾过水。提起手,借着烛光一瞧,发现自己的指头上有几个星星红点,很是吃惊。
袁若瑛见之,笑道:“夏日潮湿,琴儿沾了露水。”
言语散,王猛拿着酒壶、酒盏,陈鲲拿着三把椅子,欢欢走了来。
袁若瑛闻着陈鲲一身酒味,生气道:“又醉酒!”
陈鲲摆好椅子,笑道:“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心闲无处逛,栖息酒壶中。”
王猛放下酒壶,摆好酒盏,拿走焦尾琴,坐了下来。
陈鲲牵着袁若瑛坐了下来,给四个杯子斟满酒,举起酒杯,道:“大哥,来,为两位美人的到来干杯。”
三人举杯,跟陈鲲的酒杯一碰,欢欢饮下。
王猛放下酒杯,道:“你们怎么来了,军师他们呢?”
如心道:“军师还待在京城,问你,让谁留守京城合适。”
陈鲲斟满酒杯,王猛喝了一小口,道:“让我师弟林震留守京城吧,也好代我们师兄弟尽尽孝道。”
陈鲲道:“那等会儿,我让人明日一早传信去。”
王猛跟如心喝了一个,道:“不用了,明早如心回京城去。”
袁若瑛道:“哥,不用,是皇帝陛下跟你二哥一起送我们出的城,陈亮大哥也同意的。”
陈鲲道:“哥,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还有什么需要回去的。”
王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