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待遇有个加持。
输了,成为冤魂,四处飘荡,连个坟头都不会有。
他们虽心有不甘,但也出自自愿,信天由命,怨不得旁人。
叛军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得意洋洋,只因守军越来越疲惫,人数越来越少,城门间的那道缝隙越来越宽。
守军越来越亢奋,越来越不顾生死,只因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自身的伤痕越来越多,曾许诺同生共死,顺便用‘英雄气’给自己的人生画个圆满,十八年后可能还是一条好汉。
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守军觉得自己对得起大夏国。
叛军觉得自己对得起安思景。
陈亮才不管你对得起谁,只要你对不起天下万民,就该死。
这不,带着一万多骑兵从叛军背后冲杀而来,叛军一个恐慌,仓促迎战,死伤无数。随着阵型一乱,面对青面獠牙的官军,叛军自信心受损,开始畏手畏脚,一万五千来兵马很快就死伤过半,朝着东面溃逃而去。
东面的王猛也是个不讲理的主,最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带着一万五的轻骑兵,外加五千来重骑兵,横冲直撞,遇神杀神,遇佛斗佛,更别说是这些跳梁小丑了。
五千重甲兵的那身黑色玄甲被太阳光一照,发出刺眼的光芒,摄人心魄。
安思景醒过神来,组织两万骑兵跟王猛的兵马来了个正面冲锋,要将官军斩落马下。
谁知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万兵马败下阵来,两万变成了两千,七零八落,熟知生命诚可贵,再也顾不上安思景的将令,慌不择路而去,生怕跑慢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黄宗站立城楼,见叛军阵型已乱,阻挡不了王猛部下骑兵的冲锋,开始溃不成军,不由自主地对着天空来了几声长啸:“大胜!大胜!大胜!”
城楼上恹恹欲睡的守军将士听过声音,被唤醒了过来,握紧手中兵刃,将城楼上的叛军斩杀了个干干净净。
其实,不是他们瞬间变厉害了,是爬上城墙的叛军因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又不敢跳下高高的城楼自寻死路,想通过丢下兵刃,求个宽大处理,在战与降之间犹豫不决。
谁知城楼上的守军看到城外的叛军溃败而去,官军穷追在后,理会到自己将是守卫京师的功臣,还没接受封赏,岂可无辜死去,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误会,变成了勇猛,可悲可叹!
西城门的郭凯更是勇猛,带着一万七千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