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道:“黄将军,以目前的军备,你觉得我们能守的住一条这么长的黄河吗?”
刘文心气恼道:“大夏国数千万双眼睛看着,守不住也得守。”
温良玉大声道:“你是大口一张,守!可拿什么来守,拿将士的命?”
杨律钦道:“二爷,我们来到这里,本就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就是拿命来守,又有何妨。”
刘文心道:“听到了没有,我们荆襄男儿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温良玉站起身来,大声道:“刘文心,你别挤鼻子上脸,尽说些气恼之话。我问你,要守住汴州,你是打算投入多少兵马,是不是打算全部压上?”
刘文心道:“全部压上又有何妨。”
温良玉道:“现在正是夏季,洪汛期,难道你就不怕‘水淹大梁’的戏码再次重新上演!枉你学富五车,连符卿书一个局外人都知道汴州城不能往死里防守,难道你真就不知!”
刘文心道:“水淹大梁,那是当年的魏国无路可退,只能困守大梁城。小小魏国总能跟我大夏国相提并论!他魏国逼走白起,逼走商鞅,残害孙膑,逼走范睢,连最后一个信陵君都不放过,才有其自取其辱之时。”
黄宗见两人越来越激动,实在看不下去,言语道:“军师,二爷,你们都是学富五车的才子,没必要这么气势滔滔的。现在汴州失陷,已成事实,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汴州知府许闻远大人那一腔热血白洒了吧!”
温良玉听到许闻远那一腔热血,总算安静了许多,言语道:“还能有什么好想的,全部退守虎牢关,做好为家国拼命的准备。守住了,京师还是洛城,守不住,只好迁都了。”
刘文心道:“现在知道守不住就只能迁都了,早干嘛去了!从汴州到京都,就这么几座城池,失去一座就是给叛军一份机会,多给自己一份凶险。”
温良玉自从听到许闻远在汴州城抛洒了一腔热血后,也觉得不该轻易放弃汴州,心里总觉得有理亏之处,便也懒得跟刘文心硬顶,沉住气,不再说话。
黄宗道:“军师,你倒是说说,往后该怎么办。叛军已攻下了汴州,最晚明日就会对我们这里用兵,守还是不守,你得给个计策。”
刘文心道:“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怎么样,一味的防守,等于求死。我们的兵马就这么点,经不起过多的消耗,只能边打边撤,一路溃败到虎牢关,再在虎牢关跟叛军一决生死。”
黄宗道:“军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