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匹骏马一阵狂奔,闯进军营,在秦归寿的大帐前停了下来。
郭凯下得马来,往大帐门口一看,贺子章早已迎接在大帐之外,一脸滑嫩嫩的笑容。
叶将军引着虞陨文与郭凯走近前去,介绍道:“虞将军,这是我们军师,贺先生。”
虞陨文打开笑容,欢言道:“见过贺先生。”
贺子章一个回礼,将两人迎进大帐。
三人进入大帐,秦归寿正站在大帐内,背对着大帐门口,看着案桌后方的一张地图。
贺子章走上前去,言语道:“大帅,虞陨文将军到了。”
秦归寿转过身来,对着虞陨文欢欢一笑,说道:“虞将军,快坐。”
“谢秦将军。”虞陨文还之以礼,坐了下来,对着郭凯道,“你不是有话想对秦大帅说吗?”
郭凯一听,立马上前礼拜道:“秦大帅,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归寿将贺子章看了一眼,欢言道:“我跟你家虞将军相识多年,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郭凯大声说道:“秦大帅,安思景反叛朝廷,定会失败。我们身为安思景的旧部,特别是我家主帅虞将军,被世人认为是安思景的嫡系,将来定不为朝廷所容。我们不想陪着安思景一起死,思来想去,愿投靠到秦大帅您的帐下,到漠北寻个庇佑,找条出路。望秦大帅收容。”
秦归寿一听,被吓了一跳,世间那有这门子好事。自己本想解决背后隐患,没想到出现意外的惊喜,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可喜可贺。
贺子章见秦归寿脸色红润,像极了春天里花朵,满身的欢喜,接话道:“虞将军,这位小将军的话,可是您的心里话吗?”
虞陨文站起身来,一脸的忧伤,对着秦归寿叹息道:“秦大帅,贺先生,安思景为求一己私欲,反叛朝廷,我等被无辜牵涉其中,已无路可退,只有等死了,谁叫当年跟他称兄道弟呢!哎!”
秦归寿听过,心中甚喜,妆模作样地说道:“陨文兄,你是知道的,我这次南下是去帮安思景的,不是去害他的,怎敢不顾道义,挖他的墙角。此事要不得。”
郭凯一听,忧伤一脸,痛苦不堪,好像被人欺负了一般,对着虞陨文说道:“将军,我们走吧!与其背上犯上作乱的罪名,还不如带着那两万来兵马,杀入冀北,为朝廷慷慨赴死得了,最少能混个忠义的名头。”
虞陨文一听,站起身,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着秦归寿施礼道:“秦大帅,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