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鸟唤,太阳从东方渐渐升起,普照大地,一片和暖。
冠英醒来,漱洗一番后,来到白谷的房间。
白谷放下书本,说道:“三弟,你去将张将军、四弟与五弟叫来,一起吃个早饭,赶往中军营帐议事。”
冠英受令,走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冠英带着方龙、高虎,迎着张显进得小小的堂屋,向着桌子边坐了过去。
白谷等四人一个坐好,给四人倒上茶水,敬了张显一个,说道:“前辈,我想好了,等吃完早餐,就去中军营帐,跟张天鹿摊牌。他要是愿意选择朝廷,就用你那‘醉闷倒’打败叛军,他要是不愿意选择朝廷,再寻它法。”
张显喝下茶水,拿起筷子,端起装满稀饭的碗,吃了起来。
方龙与高虎见之,就想夺下张显手中的饭碗,让他说句话先。
白谷向三个兄弟看了一眼,欢言道:“吃饭,吃饱了好办事。”
张显喝下稀饭,吃了几筷子小菜,顺便吃下一个饼,摸了摸嘴,回话道:“对张天鹿,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也不用绝望。那小子,行军打仗不行,但论到投机钻营,确是一把好手。”
冠英接话道:“前辈是让我们对他投之以利?”
张显回道:“在这井陉关,有什么利益能够给他,只有用他的生死来威逼他了。只要你们立场坚定,他不降就是死路一条,以他那一贯投机取巧的作风,定会说出‘愿意誓死效忠朝廷’的话来。其实,李康年的计策已被识破,他也就相当于失去了土门关,再无什么资本在叛军那里捞到什么好处了。只要你们点破,他自会明白的。”
白谷给张显斟满茶水,敬了一个,说道:“多谢前辈善言。”
张显回礼道:“安流儿性情暴躁,不善权谋,又好大喜功,只要张天鹿能在他面前将好话说尽,他定会为之所动。要是再摆上两个美人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疑地冲进城来,喝上这杯美酒,图个欢喜。”
白谷听过,心中甚喜,带着三个兄弟快速地将早餐吃好,下得桌来。
四人换上戎装,带着两百精兵,同着张显,向军营大帐走去。
来到营帐,一个传话,伍辉清与张天鹿带着数名将领前来,见到张显安坐一旁,甚是不解。
张天鹿走上前去,对着白谷问道:“白大人,你这是?”
白谷笑了笑,对着数人道:“大家都别站着,坐。”
众人一听,都坐了下来,相互张望,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