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醒来。”
白谷起身,带着冠英,对着张显就是一拜。
张显喝下酒水,接着说道:“正国大将军在军队时,我还是个不起眼的百夫长,后来跟着安思景对战胡骑,小立几个功劳,就升为将军了。安将军见我身体出现异样,一个怜悯,就将我调派到这里守关了,也算是给我一个静养的机会。”
白谷问道:“朝廷就没有想过将你们这些将领调派南方去就任吗?”
张显吃过几下菜,冷言道:“朝廷!你想多了。皇帝陛下往龙椅上一坐,时刻想着的是,北边为什么还没有被平复啊!你们这些人都干吗去了!哪会想着我们这些北伐的将领过的舒不舒心,是不是该调回南方静养一下。”
白谷眼睛眨了眨,微微地摇了一下头,端起酒杯,敬了张显一个。
冠英给两人的酒杯斟满,言语道:“陛下可能是事情太多,一个大意,把这么好的事情给忘了,将军切莫往心里去。”
张显吞下口中的食物,冷言道:“陛下,他早不记得我们了,我们也早把他给忘了,哪还需要往心里去。”
白谷说道:“正国大将军已入朝为官,现为兵部尚书,将军可听说过?”
张显笑道:“他,早忘记了。他为了一己私欲,抛下数十万将士不闻不问,让安思景独霸一方,造成今日之困局,他半半脱不了干系。”
白谷听过,无言以对,亲自拿起酒壶,帮张显斟上,放下酒壶,敬了张显一个,好似是帮刘云飞敬的,就算赔个不是。
张显喝过酒水,说道:“你们请我喝酒吃饭,是不是想我帮你们破解这困局啊?是就明说,别兜弯子。”
冠英斟满三杯酒,跟着白谷向张显敬了过去,杯起酒干。
白谷笑道:“不瞒前辈,晚辈就是这么想着来的。”
张显喝过酒,吃了一筷子菜,回话道:“我家里有一种酒,叫‘醉闷倒’,是我平时伤痛发作时,用来麻醉自己用的。你去找我家夫人要,说明事情原委,她定会给你们的。”
白谷问道:“前辈,这‘醉闷倒’怎么用啊?”
张显听过,浅浅一笑,高兴道:“这酒虽是一种药酒,却无色无味,要是饭桌上有一盘海鲜之类的菜肴,吃过这菜,只要喝上一点,就会筋骨无力,睡意蒙蒙,不想有清醒的时刻。”
白谷笑道:“前辈是想让我迎接安流儿的兵马,大摆筵席,犒劳三军,将你的‘醉闷倒’参入酒水中,配上两道海鲜菜肴,自己人只喝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