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服,办的是大夏国朝廷的差事,所做之事,都是由朝廷一手经办,非你之过,错在上边。陛下已颁诏罪己,将天下臣子的一切过错归咎于自身,臣子之过,就是天子之过,陛下深知,且深信不疑。安思景能有今日之地位,全由陛下一手提拔,将有明日之恶行,全由陛下一人造成。你以前只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而随波逐流,皆情有可原。”
虞陨文回道:“不瞒贤侄,我已听安思景说起过,当今皇帝陛下早已病入膏肓,拖不过今年,试问他的旨意又能算数到几时?”
王猛回道:“虞叔,既然这样,你就更该相信此封诏书了。当今储君襄王,果敢、坚毅,不怕苦,不怕难,从不弄虚作假,从不好高骛远,以一颗仁德之心面对天下。今生就一个愿望,做好六件大事。”
虞陨文问道:“哪六件大事?”
王猛站起身来,激情满怀地说道:“瓦解北边强大的政权,解除边疆隐患;消除地方豪强势力,永除藩镇之患;精简地方官员,缩减财政开支;消除世族把持朝政的陋习,开科取士,以才德选定治国人才;加强对商人阶层的管理,重视货物流通;兴修水利,护住国家根本。”
虞陨文一个武将出身,只知行军打仗,守护山河,那有那般细腻的心思去理会国家大计,听过后,也是一头雾水,对着王猛询问道:“贤侄,这六件大事,跟这份诏书有何紧密关联?”
王猛对着虞陨文欢欢一笑,回复道:“叔,您想啊,要想把后边的五件大事做好,就必须消除了北方隐患,朝廷才不需要养着那么多军队,更不需要时刻为这些开疆拓土的将军们忧心,还可缩减财政开支,与民休养生息。”
虞陨文问道:“这与我何干啊?好像扯不到一块。”
王猛笑答道:“虞叔,你真是个武人,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也好。你看,要想消除北边隐患,是不是要用兵啊!而那不知死活的安思景将守护国门的百战老兵都拿来起兵造反了,试问,这场叛乱平息之后,你这几万兵马是不是就更弥足珍贵了,必将成为朝廷消除北边隐患的引路人。到那时,不是朝廷来想着怎么定你的功过是非,而是希望你带着汉家将士,怎么为我大中国的长治久安,献计献策。”
虞陨文总算听了个七分,似懂非懂地说道:“这襄王真如你说的这般?真不是个急功近利之人?”
王猛坐了下来,给虞陨文斟满茶水,回复道:“叔,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当今天子急功近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