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那温师爷真是胆大妄为,你就法办了他吧。”
太子道:“那还用得着我动手,吴州的廉正早就将他就地正法了,也算为我出了一口恶气。”
李康年道:“殿下,既然事情出来了,那个刘云飞更是留不得,他定会将此事栽赃到你头上的。”
太子道:“那倒不会,我刚才跟他解释过了,此事不是我授意,是另有他人所为。”
李康年问道:“殿下,温师爷跟着三十来年,除了您的话,他还会听谁的。定是他为了表功,自作主张,擅自行动,坏了你的好事。”
太子道:“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擅作主张,去加害刘云飞。”
李康年听之,就想听出太子的心意,询问道:“殿下,除了你,他还敢听从谁的言语?”
太子道:“我府邸的这些手下,对谁甚是敬重,就是听了谁的了。”
李康年道:“殿下,你应该是多心了,大将军远在涿州,不可能对远在姑苏的温师爷发号施令的,他更不可能越俎代庖。”
太子道:“算了,事情出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况且我三叔答应不再追究此事,就让它过去好了,多想无益。”
李康年道:“就怕他刘云飞只是口头答应,心里却想着另外一套。况且就算刘云飞愿意不计较此事,那襄王也会拿此事大作文章,攻击殿下你的。还有其他的皇子,对殿下视如死敌,不死不休,绝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
太子道:“算了,只要当事人刘云飞不计较此事就行,其他人,就让他们说去吧,嘴长在人家身上,由不得我。”
心想,当年要是有现在的这种想法,我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进退维谷。
李康年不知太子已渐渐清醒,还在那里把他当成一个权力的奴隶,大言道:“殿下,这种事,可不能掉以轻心,要是误把敌人当成朋友,吃亏的可是不止是你自己,还有我们这些相帮你的人。”
太子道:“李先生,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啊?不会只是为打听刘云飞是否活着而来吧?”
李康年道:“殿下,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漠北的金明王已跟我家父帅达成协议,答应相帮殿下,成为殿下的后盾。以后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要兵给兵,要马给马,绝不邹一下眉头。”
太子笑道:“那是好事啊!替我谢谢你的父帅,他有心了。”
李康年道:“殿下,金明王想见见你,我们再三推脱,他就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