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朗领命,牵着马,带着三个捕快离开,请大夫去了。
王猛牵着马儿,带着赵玉儿,朝陈仓县衙附近的陈仓客栈寻去,霞光落满一路。
走过两条长街,三人一马来到陈仓客栈的门口,店小二迎了过来,极为热情。
王猛将肖史抱下马背,拿好包袱等物品,将马缰交给小二,同着赵玉儿,扶着肖史向客栈走入。
三人入得大堂,被里边的伙计迎到楼上的一个雅间,坐了下来。
喝过两口茶水,肖史见伙计走远,对着王猛问道:“你今天连女人都打了,这可是破戒,不会只是为了给我出气吧?”
王猛笑道:“还是你了解我,打那个男的,是为了帮你消气。打那个女的,是为了得罪他赵景升,让人一见,我跟赵景升水火不容。”
赵玉儿不解,询问道:“你干吗要得罪我爹爹啊,我爹爹连你面都没见过,更无往来过节,只是效忠的主子不同而已。”
王猛从兜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肖史,对着两人说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们两个爹爹谈一下合作的事,要赵景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肖历帮我弄到茶叶,你们觉得这事有可能吗?”
肖史接过本子,看了一眼,很是吃惊,但也没说话,直接将本子递给坐在身边的赵玉儿。
赵玉儿接过肖史递过来的本子,看了一看,回话道:“你今天打我家的两个家奴,是打给别人看的啊?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
王猛笑道:“狠是狠了些,为了麻痹太子党羽的那些眼睛,不做的这么卖力,很难蒙混过关的,总不能找个人帮忙,却让这个人身处险境吧!要怪就怪他俩命苦,偏偏死鸭子嘴硬。”
肖史喝过茶水,温言道:“我爹爹对襄王的手下没什么好感,怕不一定能如你所愿。”
王猛笑道:“我今天为了你,将赵景升的人打得这么惨,你爹他是赖不掉了,不怕他没有好感了。”
肖史说道:“你今天痛打别人一顿,还要他人受牵连,是不是太阴险了些!”
王猛给肖史与赵玉儿的茶杯斟满茶水,笑答道:“你个傻帽,你爹跟我合作,那叫弃暗投明。你也不想想,当今天下乱成这般,下一位皇帝不是靠嘴皮子就能坐得住江山的。纵观所有的皇子中,能够争抢皇位的,也就三人,太子、二皇子,还有就是我家哥哥襄王。太子党羽太过腐败,决不能让他当了皇帝,要是让他当了皇帝,天下必乱。现在老皇帝在,都要让着安思景他们几分,何况那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