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送走益王、郑经与徐田方等人,话别程元焕跟刘文心等人,走回后院,喝了几杯茶水后,心感闲暇,便躲进了自己的小空间,躺上床,看书去了。
看了好一阵子,正想休息一下眼睛,刚将眼睛合上,有人敲门。
王猛很是不爽地下得床来,走去将门打开,一眼见到刘文心那张笑脸,便将心里的不悦咽了回去,微笑道:“军师,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文心走进房门,微笑道:“三爷,马上就要到午时了,有个人拿着银子等你老半天了。”
王猛听过,跟着微笑道:“军师,你帮我参谋参谋,我该不该去挣那二百两银子啊?”
文心拿过王猛看的那本《四法兵略》,坐了下来,笑道:“三爷向来是言出必行,自然是挣了那二百两的好,免得失约于一个姑娘家,被人笑话。”
王猛笑道:“你那小姨子挖了一个好大的坑,将二百两银子放进了坑里,我要是跳下去去捡,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给埋在里边了,这不显得有些二。”
文心笑道:“三爷既早已看出了其中要害,二它一次也无妨。对三爷来说,那不是个坑,就算往坏处想,顶多算是个包袱。你要是愿意背着,包袱里装着的就是块璞玉,你要是不愿意背着,那包袱里面装着的就是块顽固不化的普通石头。”
王猛笑道:“和氏璧儿出璞玉,幸得卞和一根筋。那我要不就二它一回,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跳坑去?”
文心站起身,放下书本,手掌朝外一伸,微笑道:“三爷,请!”
王猛听过,欢欢一笑,换上锦缎衣裳,梳理好发鬓,整理一番,手摇纸扇,就地转上两圈,对着文心微笑道:“军师,你看这貌相,像个帮人挡灾的人乎?”
文心喜气道:“那还用的说,三爷博众家之长,去众家之短,兼容并蓄,融汇贯通,与时俱进,滋养新生,小日子定能蒸蒸日上。”
王猛笑道:“为了个二百两银子跳个大坑,还真是有点二。”
手摇纸扇,走了出去,步履轻盈。
文心欢欢一笑,跟在后头,笑容撒满一路。
两人出得卧房,走出后院,路过后堂。
程元焕见到王猛一身打扮光鲜亮丽,春韵外泄,有些羡慕道:“三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文心微笑道:“花容月貌因春暖,芳气袭人胜酒香。咏春感一人,咏情怀一事,咏心谱一曲,正是个中人,方知其中妙。”
王猛温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