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惶恐,臣不知。”
皇帝一听,急火攻心,两个咳嗽打了出来,心里难受一片。
两个调息过去,好了点,怒吼道:“做了这么些年的兵部尚书,什么都不知,要你何用,回家种地去吧!”
张守城一听,默不作声,孤零零地站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了一下,就会让皇帝威严扫地。
襄王见陛下气色不佳,走了出来,和声道:“父王息怒,张将军虽有过失,但也战功卓著。不如就派他领兵太行,清剿匪盗,成了算戴罪立功,不成就双罪并罚,到那时,也怪不得父王了。”
皇帝一听,连忙站起身,走上前来,用手指着张守城,痛斥道:“张守城,给你半年时间,要是清剿不了这太行匪盗,就别怪朝廷法度了。”
喷完闷气,心情总算舒缓过来,喘上几口粗气,只为将肺腑间的晦气清理掉。
还未等张守城跪拜谢恩,严相走上前来,大声劝慰道:“陛下,不可!张大人戎马半生,有功于朝廷,理应安享晚年,不该再让他领兵出征了。”
皇帝好像没有听到,对着跪拜在地的周亚仁道:“周亚仁,你就做个偏将,跟着张守城打杂去吧。要是打杂都不会,直接回家钓泥鳅去算了,这么大个个,被人欺负还不敢还嘴。”
周亚仁俯首在地,拜谢道:“谢陛下恩典!”
皇帝生气道:“还不给我速速退下,见着就心烦。”
张守城、周亚仁两人一听,愤懑不已,但他是皇帝,又不能顶嘴,只好乖乖地站了回去。
皇帝这操作,太过轻便,让张守城跟周亚仁申辩的机会都不给。
严相跟太子对人生充满了失望,憎恨起自己的脑瓜子来,为什么反应过慢。
站在一旁的安大将军两眼嗷嗷直叫,但也没办法,谁叫领兵在的将军无须议论朝堂政务。
太子见之,脸色全无,正要对皇帝开口,皇帝装着没看见,转身就往龙椅走去,坐了下来。
严相看了看太子,太子看了看严相,一脸孤寂,退了回去。
皇帝看了看太子,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生奇怪,询问道:“太子,你还有事吗?”
太子醒转过来,对着皇帝俯首道:“父王,这些天我老梦到南边,心生奇怪。今早醒来一想,记起了洞庭湖那里匪盗猖獗,危害江山社稷。孩儿想请缨到南边剿匪去,清除朝廷隐患,还荆湖一片太平,望父王批准。”
皇帝听过,很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