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之后,而是待其发生方才出手。
其人之举该如何解释?对否?错否?」
“此论一出,若无人在背后与你站台,恐有血光之灾。”
云巅树下棋盘前,纵横子将玄凌苍递给他的卷轴翻阅了一遍,看过其中内容,得出以上结论。
这该让他怎么评价呢。
心怀苍生,又如此头铁,是他们这一脉传人。
是他们这一脉传人!
这样?
剑皇传人兼文风谷掌门觉得,好像还行,年轻人就该胸有锐气,出了事,他这位前辈能兜住,如果连自己胸中那一点锐气都消磨。
基本上没救了。
胸有锐气才能前进,才能变革,而不是在时代之中沉沦,因为见得多了便让心一起麻木。
玄凌苍道:“我辈一向孤且直,何惧之有?”
“哈。”纵横子将卷轴合拢,轻笑一声:“你这性格其实很对师尊胃口,可惜,小师弟剑决那次未能一见,将来若有机会带你前往拜会。”
他自认,自己是师兄弟中最不头铁的那个,结果教出来的玄凌苍十分头铁。
虽然教之前就很头铁,但是也没现在头铁。
这不是他的问题,如果要算,源头也应该是师叔祖的那本书。
书中内容又出自师尊。
真就一代头铁,代代头铁呗。
“希望先生届时莫要放我鸽子。”玄凌苍接过递回的卷轴,将其收起。
“安心。”纵横子话锋一转:“论题已经决定,论衡中可能会出现的论点,你是否有做腹稿?”
“无。”
并不是不做,而是还没有来得及做。
因为论点是一拍脑袋搞出来的,然后看了一下觉得能行,就写了下来,顺路请前辈帮忙把关,他还约了任云踪去实验新战阵。
两人甚至在研究如何以箭矢启阵,也就是将一座阵法刻录在箭身,射至目的地后直接启动。
救人用的传送法阵只是基础款,传递消息之流就更不用提,主要目标,是用以增加威力,并以此来弥补寻常箭矢破坏力不足的弊端。
“距离下一次论衡还有时间,若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添上几笔。”
“这个好,那便劳烦先生教我。”
“但你需要做好论至半途打起来的准备。”
这个论点能论的地方太多,不同的立场,不同的切入点,不同的教义能有不同论点,而且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