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猜到一些信息:“还未请教先生与尊夫人姓名。”
他自蔺重阳身前离开,款款走向院落中央。
但见刀者微微抬手,地面波动,一张石桌与三张石凳自地上升起:“玄,来自北境。”
“快雪时晴·霁无瑕。”一旁的霁无瑕眉梢轻挑。
她全程没有出言,只是作为观众与听众,那是昔日与武皇论道时截然不同的风景。
听别人夸他,她心情自是相当不错,反正别人只能抱着各种各样的想法看看他,真正得手的只有她一个。
“有趣。”天不孤从容坐在桌前,化出茶具:“据闻天策王朝有一位王侯,王号便是玄。”
蔺重阳来了兴趣:“权倾天去过北境?”
山上的地理位置确实太高了,虽然看的远,但是一些景色远不如在山下看的清晰。
“昔年乃是一道刀气将他重创。”天不孤不动声色的说道:“发出刀气者应当是正统的儒门功体。”
“儒门司寇如今就在北境,那一手刀法确实相当不错,也不知是出自何方高人之手,权倾天没被直接砍死,算他运气好。”蔺重阳带着眼中含笑的霁无瑕入坐:“可惜他的运气只能让他捡回一次命。”
“此事我会为先生保密。”
天不孤所言,自然是蔺重阳之身份,玄王,天策王朝的一字并肩王,地位尊崇。
要知道,天策王朝几乎快要将北境一统。
血榜与权倾天在东武林都只能混黑道,这还是没人管他,去了北境一趟差点死在那,面前之人看不起那位血榜首领也很正常。
当事人轻笑道:“哈,多谢医者。”
“先生可是希望我杀死权倾天?”天不孤轻语。
“非也,医者不该接受其他人的安排,也没人能够操控你之命运,权倾天与血榜,自有人会与他清算。”
茶具虽然是天不孤拿出来的,但,茶却是蔺重阳引飞雪做水,以真元做柴,甚至连壶中正在被煮的茶叶,都是他自己带的存货。
天不孤笑道:“先生所行,似与所言相悖。”
“我将选择的权力交到了医者手中。”蔺重阳抬眼看向他。
“这样吗?我还以为先生会让我改变规则。”
“改变规则之后,医邪还是医邪吗?正道行事需要付出代价,需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至邪至恶之人难道就能例外?”
若是纣绝阴的际遇没有改变,那天不孤便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