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知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先生欲作那万世之师,纳百家学说于儒道之中,使天下皆儒,如此大愿何不自女戎而始?以彰先生之胸襟。”
娇媚之语缓缓响起,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掌,拨动着人之心弦:“有教无类,岂非儒家治世至理?”
哪怕其中过程天差地别,但结果就是眼下这么个结果,爱祸女戎对时机的把握,以及对分寸的拿捏,自有其独到之处。
但凡她再往前靠近一步,或者两步,蔺重阳便有改换计划的魄力,他的耐心向来非常有限。
“汝若当真想学,又何必惺惺作态。”原本平澹而清冷的声音,此刻夹杂着几分怒火。
只见蔺重阳手腕一翻,原本握在手中的缔魔剑被他直接投出。
铮!
清越剑鸣之中,剑器所化的青色虹光带起一股微风,自爱祸女戎身旁一擦而过,内敛的锋芒不仅斩下了一缕秀发,还在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细微的伤口,丝丝缕缕的鲜血自其中缓缓渗出。
突来之举,让爱祸女戎童孔一缩,但她终究没有动作,既然敢越过红线进行试探,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对她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因为她也有收获。
随即,剑鸣化作凤鸣,青色剑器一去不复返。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生有三首三足八翼的华丽凤鸟,其一身青羽祥和绚烂,点缀有金纹,显得极为神圣与威凛,正是阳禽天堂鸟。
化现的天堂鸟自轮回峰顶出发,盘旋于轮回海群峰之间,所至之处,一片盎然生机。
关于佩剑的问题,于此刻正式得到了解答。
爱祸女戎脸上的伤口,亦在这股能够造化天地的伟力下恢复如初,她抬手拭去鲜血,脚步并未再度迈进,心中亦未放弃。
眼前这道风采绝伦的身影,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正牵动着她之心神,引人追逐,但她对此恍若未觉。
对面,蔺重阳眉头微蹙,却又马上舒展开来。
趁着谈话的空隙,他以内天地中构建的河图计算云,对双方谈话进行了复盘,发现问题的关键并非在于爱祸女戎,或者说并非完全在于爱祸女戎。
主要原因,还是出在他这个当事人身上,因为没有具体的样本参考,使得他未曾发觉。
自己如今竟然能对太易绝巅产生影响。
当下的情况,与先前命萧疏修行《天问》的遭遇雷同,修行者通过模彷临摹大道,让自己能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