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听到对方的邀请之后,说不定还会稍微考虑一下。
当然,仅限于稍作考虑那么一下。
“是否合适,还要看好友如何想。”
相应的,太玄封羲也没把话说满,六蚀玄曜虽已满员,但这不代表他们这边人员富裕,甚至,他们远比天都与天策王朝更加缺人。
毕竟,人家背后有补充,他们这边,只能说,有一个人就算一个人,都是珍惜资源,人手不足连计划都没办法顺利开展。
种种因素下,他才选择走出这一步棋。
组织内的人各有算计,就算邀请他人加入,自然也是邀请与自己立场、利益相同的。
“你信中提到的六蚀玄曜?”
“然也。”
“看在故旧交情上,你不如听我一句劝,提早跟他们撇清关系吧。”
太玄封羲的态度没有掩饰,问奈何的话语,同样没有对他隐瞒太多,对方若愿意改邪归正,多多少少也是个助力。
见证了蔺重阳道路的他,十分清楚,这条路有多缺人。
况且,自主改邪归正与被迫弃暗投明,不管是待遇还是态度,必然是云泥之别,他终归是念着那份故旧之情。
太玄封羲闻言,愕然一愣:
“嗯?”
正当他准备开口,一问究竟之时,只闻对面的问奈何叹道:
“好友可要自重啊。”
“你当知晓我之手段,我若想离去,以你之状态可难以阻拦。”太玄封羲气态自若,不以为然。
从惊愕中迅速冷静下来的太玄封羲,对自身能为,有着相当的信心,更遑论,此回外出之时,他还给自己卜过一卦。
卦象显示,吉。
更遑论,对面之人的交际圈,可比他还要孤僻得多,昔年可谓是把三教高层得罪了个遍,再加上那先天病症,难以支持其长时间与人高强度交锋。
他实在想不出,对方要如何留下他,所以他丝毫不慌。
“要见你的人非是我,要阻你之人,同样非是我。”
问奈何神色有些古怪,多年未见,这人怎么拉成这样了?
这么胸有成竹,泰然自若,结果,连跟他动手都不敢,怪不得连那一位,都对此束手无策。
即便其之能为,已足堪横压一世,韬略亦属上乘,但面对这种连头都不敢冒一下的蝇营狗苟之辈,也只能用钓鱼的手段了。
太玄封羲冷哼一声,却犹自镇定:“哦?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