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缺很缺银子。”
“那……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张峦似乎听出李孜省话有所指,连忙出言问询。
桌子下面,儿子拉了他的衣服一把,意思是这会儿你逞什么能?
李孜省笑道:“为君王分忧,本就是咱份内事,你看外边人对我褒贬不一,骂我的人居多,但其实他们是不明就里。咱要维持陛下圣君明主的形象,很多事就要替陛下分忧,骂名也要自行承担。”
“是。”
张峦心情有些激动。
原来我现在这么重要了?
李孜省能把如此绝密的讯息告诉我,这足以说明我已上了他们那条船。
既然是皇帝所在的船,应该不能算是贼船吧?
李孜省道:“就说这次梁芳垮台之事,你猜是怎么回事?”
“我……”
张峦语塞。
你这问题很抽象啊,让人怎么回答?
“延龄,你有何看法?”
李孜省又笑着看向张延龄,问道,“要不替咱分析分析?”
张延龄道:“既然李伯父提到,陛下现在要赚钱,那大概就是不再需要花钱的人了,是吧?”
张峦打量儿子,心想,人家问你,你还真作答?
有这么实诚的吗?
“啪!”
李孜省猛一拍大腿,惊喜地道,“看看,来瞻栽培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真就是一语中的啊。”
庞顷笑道:“就说二公子见识非凡,将来定是出将入相的非凡人物。”
“唉!”
李孜省道,“陛下在我面前抱怨,说是过去几年某人掌管内府,花钱大手大脚,把他多年积攒的窖银基本上都消耗干净了,其实内库的银子,多是汪直汪公公在朝时辛辛苦苦为陛下赚回来的。”
“汪直?”
张峦很惊讶。
这名字他以前听说过,但要说对其详细了解,还是近来儿子跟他说的。
李孜省点头道:“汪公公当年在朝,那权势可真是用只手遮天来形容也不为过,梁芳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汪公公做事公正廉明,到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