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刘吉分析道,“不过看样子,太子背后似有能人相助……否则先前与梁芳的争斗中,太子又怎能处处压一头,让梁芳现在都缓不过气来?”
“嗯……”
万安陷入沉思中。
周洪谟也适时道:“陛下突然调太子妃之父张峦为鸿胪寺卿,似也有要为太子铺路的意思……
“还听说李孜省曾在家宴请张峦,特意请了东宫讲官倪岳和鸿胪少卿齐章作陪,有意为张峦为官扫清障碍。”
万安颔首道:“这风向是有些不对劲。”
刘吉续道:“先前陛下曾多番提及易储之事,虽多为随口抱怨或暗示,但倾向不言而喻。可最近这段时间,你们是否闻听过陛下有易储的言辞?”
“唉!”
万安叹息道:“如今连圣上的面都见不着,咱上哪儿闻听去?”
“但……你们难道没发现吗?朝中如今也再没人提易储了。”
刘吉郑重其事地道,“万贵妃故去或是个重大转折点,太子好像一夕间就得了圣眷,咱这会儿若是再不掉头,只怕真有事发生时会来不及。”
万安突然笑了起来:“那个张来瞻,老夫见过,倒是个有趣之人,咱多结交一下也无妨。”
刘吉闻言不由苦笑,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我跟你说太子马上要上位,你却跟我说你想要跟张峦深交?
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可好?
刘吉道:“在朱骥的问题上,我还无意中帮了太子一把,告诉朱骥是太子暗中帮他渡过难关。如果遇到关键事情,或许朱骥也知道该如何把握风向。”
“嘿,你事倒是挺多的……”
万安显然不是那种高水平的首辅,搅浑水他最有能耐,但他却很不喜欢别人背着他搞一些小动作。
刘吉叹道:“这也是为咱们的将来做一些铺垫,不至于事发时茫然无措!”
万安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老夫已年迈不堪,平日就不太想理会朝中事务,现在也最好别找我……你要巴结太子,在东宫宣讲时多跟太子亲近便是,还可找机会跟太子身边近臣往来,覃吉和蒋琮都深得太子信任。剩下的……不必我多说了吧?”
“您……”
刘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