胪寺了,其实在五军都督府当差也挺好的。”
张鹤龄不解地问道:“当个鸿胪寺卿很赚钱吗?到底是鸿胪寺卿大,还是那个什么阁老大?”
“没个正形,当然是阁老更受人尊重,那可相当于汉唐时的宰相了。”张峦一脸向往地道。
张鹤龄一拍胸脯:“嘿,那我连阁老家的儿子都能打,那岂不是说我这个鸿胪寺卿的儿子比阁老家的儿子更牛逼?爹你放宽心,你在朝中受了欺负,我会帮你找回场子,你儿子我谁都不怕。”
“我去……”
张峦一听顿时觉得颠覆了人生观。
大儿子这脑回路,绝非一般人可比,自己在朝中受了委屈,由他给找回场子?
想啥呢?
“老二,好好管管你哥,打了一次架就感觉自己有能耐了是吧?真是什么人学什么东西……为父和你弟何等睿智?你怎学不了丁点儿好?”
张峦喝斥完,又正色道,“明日一早为父就去鸿胪寺走走。”
说着,张峦起身往里屋去了。
张延龄在背后问道:“爹,你官牒拿了吗?”
“拿了。”
张峦的声音从里屋飘来,“等为父去见过情况,回来再跟你们哥儿俩细说。”
张鹤龄指了指里屋,问道:“爹他吃过饭了吗?”
张延龄道:“你管他呢,赶紧去厨房找吃的,创业阶段最重要的事情是吃好吃饱,不然连干活的力气都没有。”
张鹤龄皱眉不已,道:“我记得前几天你才说,创业期间要确保睡好睡饱。咋还颠三倒四起来了?欺负你哥我脑子不好使么?回头给我俩钱,明天中午我吃烤鸭去。”
……
……
梁芳府宅。
韦兴找了不少话本,呈递到梁芳面前,供梁芳挑选。
梁芳随便翻了几本,觉得没啥意思,于是侧头问道:“这些都是现编的吗?”
韦兴无奈道:“公公,哪儿那么快?就算是找人不也要花点时间?”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西厢记?你以为陛下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连出杂居或是南戏都没看过,是吗?这东西呈上去,陛下非全甩你脸上不可!”
梁芳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