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闺秀,还是要注意维护好名声,自尊自重!”
柴双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摇头苦笑道:“我算什么名门闺秀?不过是借住在他人家中的可怜人儿罢了。”
柴蒙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问道:“烧开水了没?”
“嗯。”
柴双道,“灶上有现成的热水。兄长要喝茶吗?”
“不是我喝,是给张家二少爷喝……他难得来一趟,总要请他到家中坐坐。”柴蒙说着,似乎马上就要出去请人。
这下把柴双给整不会了。
她一脸疑惑地望着兴冲冲出门去的兄长,好似在问,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什么名门闺秀,不适合抛头露面见人么?
转眼就把人往家里请?
你这算是说一套做一套吧?
难道你还真的打算“卖妹求荣”啊?
……
……
无论怎样,柴双还是赶紧进屋,往空空如也的茶壶里扔了一小撮茶叶,然后从灶上提拎起铁皮水壶,把茶壶灌满。
还没等她出屋,就听到院子里柴蒙已在那儿卖弄开了:“二少爷,你看这里还是很宽敞的,舍妹住在这儿挺好,不过既是借住,下回要是有什么货你还是应该往这边搬才是,毕竟我妹她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院子。”
柴双一边整理茶托一边想,兄长这是舍不得花租小院的钱吗?
怎么一再强调这是张家租来的仓房?
不对啊,这根本就不是以前我那兄长的性格,按照以往柴蒙的暴脾气,见到有权有势的人,一定义愤填膺,不甘落后……怎么现在兄长每次提到这位张家二少爷,性子都变得有些不可理解呢?
等她端着摆放着茶壶和茶杯的木托走出房门,见到柴蒙身边站着的张延龄时,整个人当时就愣在那儿,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继续往前走。
张延龄也望向她,同样惊叹于其惊人的美貌。
不愧是有信心角逐太子妃的女子,云鬓高耸,眉毛修长秀美,白皙的鹅蛋脸上长着一双清秀的凤目,似含情又庄严,似含怨又凝重,让人一见难忘。
二人四目相对。
柴双赶紧把螓首低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莲步轻移,近前把茶托放到刚支起来的木桌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