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出来,那这太子妃之位价值几何?那还不得是天价?
毕竟那极有可能是未来大明的皇后!
老者方寸大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那……艾大人,我等如今是……只能打道回府了吗?”
艾愈推卸责任道:“我去见过礼部的人,以他们所言,乃因你家为商贾之家,在出身一项上做了遮瞒……大明东宫正妃,绝对不能出自市井商贾之家,这道理你们早该清楚才对。”
“什么商贾之家,在下乃读书人,家父也是读书人,家有薄田耕种,又都曾应过科举,至于家族有人经商,关我们这一支什么事?话又说回来,如今天下豪门大户,哪家不牵扯一点生意?凭什么我们就是商贾,而他们就是所谓的世家?”
柴蒙仗着读书人的身份,再加上这件事对他这一房折腾最大,心有不忿,才会对艾愈发起了脾气。
艾愈瞪着柴蒙,喝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质问本官?”
老者连忙打圆场,“大人请见谅,我这侄孙性子是急了些,但他也是关心则乱,没有恶意……您看看事情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若是需要再孝敬上面,您只管提,我等必定是竭尽所能。”
艾愈叹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要讲究实际。你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出身问题,能选上了还被刷下来?也是事发仓促,邓大人那边来不及知会,要是今日遴选还未结束,明日补选的话,今晚我去找邓大人说说,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那多谢艾大人。”
老者赶紧拱手相谢。
柴蒙却不屑一顾地道:“叔公,咱就算是他眼中的贩夫走卒,也不能见个官就连起码得原则都不讲了吧?不都说了,今日应选者都要被太后赐见了,哪里还有什么明天?或许明天连太子妃都给定下来了呢!”
“怎么说话呢?”
艾愈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深浅。”
柴蒙昂着头道:“我乃堂堂生员,见官不跪,在阁下面前争论也不过是就事论事,何错之有?莫非你还想打我不成?
“须知上林苑监丞,并无滥用私刑的权力,在下熟读《大明律》,也不知犯了哪条王法!倒是阁下收银子不办事,此乃诈取他人钱财之举,更甚者,有贪赃枉法之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