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从古书上看到的偏方……我跟随父亲出诊过,防治痘疮好像不需要太过高深的医术,知道原理后依法施为便可……父亲也自知水平有限,没敢开药铺,家里人生病我们也基本是请大夫回来治疗。”
“哦。”
沈禄将信将疑。
一个没学过医的人,突然搞出来一种令世人震惊,甚至能解决华夏几千年来绵延不断瘟疫的良方,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
张延龄又补充道:“有些事未必需要专业的人来做,天底下有能耐的大夫那么多,也没见他们谁有能耐治痘疮。
“我爹先前见过兴济之地的名医,他们对父亲的防治疫病的手法也很吃惊,哦对了,还有一位徽州名医慕名登门,跟我父亲交流过,但好像不太看好我父亲防治疫病的方法,分开后就再也没来过家里。”
沈禄笑着问道:“可是姓汪的名医?”
张延龄心想,你连汪机都知道?
还是说你特地为汪机而来?
张延龄道:“父亲亲自接待的那人,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形……姑父有什么疑问,还是问家父吧。”
“好。”
沈禄没从张延龄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好在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
……
很快,张峦回到家中,听说沈禄造访,赶紧过来迎候。
“汝学,可是地动已有消息?”
张峦一副准备受刑的架势,即便沈禄此时面挂笑容,也觉得对方是先礼后兵,就差赔礼认错了。
沈禄笑道:“今天不是丙子日吗?你说过地动会在晚上发生,就算宁夏真的地动了也需要六七日消息才能传到京师,没那么快……”
张峦一听,眼睛一闭,那生无可恋的模样丝毫不加掩饰。
沈禄道:“地动的事先且放放,此行我来是跟你说在京种药之事……让你配药,你配了吗?”
“没找到……”
张峦摇头道。
沈禄好奇地问道:“没找到什么?”
张峦道:“病牛!就是得了痘疮的牛……我的防治痘疮之法,就是利用病牛的脓包液,点在人的胳膊上,让人染上牛的疫病……因为牛的疫病通常症状轻微,人染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