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有龙赶在芽儿开口前,上前两步把挂号单递给中年女医生,“医生,我们来给孩子们测试一下听力,看看能不能给孩子们配一副合适的助听器!”
见识过芽儿的牙尖嘴利,马有龙可不敢让这小姑奶奶开口。
倒是马有龙多虑了,芽儿虽然看不惯这种玩忽职守的行为,但还不至于愤世嫉俗到,更或者说有闲情到跟女医生争论这些。
女医生终于放下手里都织到袖子的毛衣,翻了一下桌子上马有龙推过来的三份病例,一张脸板的很有权威的扫了一眼怯生生拽着芽儿衣角的仨孩子。病例第一页的住址上写着的福利院三个字,多多少少让女医生有些动容。
马有龙见医生高深莫测,赶紧又把自己从福利院带过来的那几份以前的病例递过去,“对了,医生,这是仨孩子以前的病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都带过来了!”
毛毛是连着诊断书被人放到福利院门口的,而小志和小院两个则是直接被抛弃在医院,最后辗转送到福利院的,仨孩子都有以前医生的诊断病例。
毛毛今年五岁,是还在母体的时候药物过敏感染的先天性耳聋,几个月的时候就被人放到福利院门口。小志和小远同龄,今年七岁,都是在两三岁的时候,因为高烧和药物中毒而导致的后天性耳聋,后来被无钱放弃医治的家人遗弃在医院。
三份病例保存的很完整,只不过纸张都已经泛黄,但上面医生的诊断龙飞凤舞。
“胡闹!病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先天后天性失聪,丧失听力,你们还配什么助听器!真是无知,助听器,重点在于助上,辅助听力的,还是你们以为只要配上助听器就能听见!你们知道一副助听器要花多少钱吗?”女医生看完病例,一拍桌子,直接把病例资料全推了回来。
仨孩子听不见女医生说些什么,但他们的直觉如小动物一般敏感,仿佛能听见女医生拍桌子一样,哆嗦了一下,小脸上写满了希翼过后的失望。
“医生,这一段时间,有老中医给孩子做了保守的治疗,孩子们说要是动静大一些,他们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这不,听别人说有助听器这玩意,就想给孩子配一副!”马有龙为了孩子们,倒是不介意女医生的态度,当然,也是觉得因为自己没把话说完。
芽儿也不耐跟医生讨论助听器多少钱的问题,“医生,我们这次来主要是给孩子们测试一下听力,想看一下他们的听力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助听器可以辅助恢复听力,他们现在都处于训练听力的黄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