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我怕谁”那种。
也正因为如此，哪怕商会跟外面的合作不少，但是美誉度不佳是硬伤。
也就是说，那些合作伙伴多半都是“做生意可以，其他免谈”的态度。
科恩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有点梦想的至高，谁愿意得罪神文研究会？
而且科恩本人也是偏技术类的。
虽然他不能随便泄露研究会的成果，但是信口指点两句，别人也受益无穷。
所以科恩的身边，一直相当热闹，真的是从早到晚。
也就是他不太喜欢热闹，端着点架子，敢凑上来的人不多，否则夜里都平静不下来。
曲涧磊走在空阔的郊区，一时间有点神清气爽。
两个月前，他还是藏在车底，才侥幸逃离了这个星球。
现在就能光明正大地在车里……不，是在街上，这种感觉真棒。
不过既然回来了，他不会闲逛几天之后转身离开，他要杀人，杀至高！
至高不好杀，A级越阶斩杀至高更难，尤其是在这不知道有多少至高的大都市里。
上次他杀法希姆杀到一半，就因为布尚至高及时赶到，不得不仓促离开。
到最后，他确实补刀成功了，但也是大费了一番周折。
所以，这次先斩杀一个至高就好，如果还想杀第二个，基本上会遭遇围攻。
相较普通人，至高的反应太迅疾了。
当然，遭遇围攻未必就跑不了，上次他都安然脱身了，只是过程多少有点凶险。
不管怎么说，稳妥一点总是没错，曲涧磊陷入了思索中：该选哪一个呢？
下一刻，小湖的意识传了过来，“老大，我发现点消息。”
它不管曲涧磊叫主人了，而是叫老大。
不过曲涧磊只当是人工智能的人格意识逐渐觉醒，也没有在意，“什么消息？”
“赫尔特曼死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他的后背被砍了三十多刀，失血过多而亡……”
“据官方权威机构分析，他是畏罪自杀！”
“什么？”曲涧磊闻言就是一怔。
“自己往后背砍了三十多刀，管这叫自杀……明明是自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