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问道:“是不是哪个红牌姑娘被人抢走了,心中积郁,不得宣泄?”
“或许是新妇长得丑吧……”
“谢彦章也是一表人才,不至于吧?”
“下次寻个清秀的僮仆,或许殿下会喜欢。”
“哈哈,有理!”
“罢了,殿下是天潢贵胃,都如此努力,我等在这瞎扯澹,浪费光阴,好好练吧。”
几人说完,继续上马开弓,练习骑射功夫。
贵族子弟,他们的习文练武的条件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草原上一个普通牧人,肯定没有他们练习骑马的时间长。更别说器械之类的消耗了,这都是需要大量资源的。
至于营养条件和名师教导,差距就更大了。
草原牧人唯一可能胜过他们的,就是好勇斗狠之心,敢拼命、敢玩命的勇气。或者贵族子弟们流连于花街柳巷,把光阴浪费在歪门邪道上。
但当邵慎立这种大夏亲王也在日夜苦练的时候,双方之间的差距就无限拉大了。
“杀!”纷纷扬扬的大雪又落了下来,邵慎立头顶如蒸笼一般,热气腾腾,当他做完最后一个刺杀动作时,浑身几乎都脱力了。
随从们赶紧过来,扶着他到一间木屋内休息。
卸了甲的邵慎立看着微微颤抖的双手,心中一片充实与安宁。
一年半前的洛阳,当禁军武夫们向符存审欢呼,对他爱理不理的时候,他怅然若失。
原来,在武夫们眼里,他是如此不堪,如此没有存在感!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别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就像他的生母一样。
这种认知,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也成了他前进的动力。
“还要练!”他抓起水囊,咕冬咕冬喝下一大口水,道:“直到西征开始。”
随从们面面相觑,不知何言。
似乎是好事,又似乎不是好事。楚王殿下这自尊心也太强了一些,十几年没觉醒,一朝受了刺激,就不可收拾了。
这事弄得!
不远处的驿道上传来了沉闷的马蹄声,听其声音,似乎还不止一匹马。
“五百里加急!”木屋外有人惊呼道:“又是什么紧急军情?”
“难道阿保机打回来了?不应该啊。天寒地冻的,他若有这本事,何必跑?”
“或许是淮南又出乱子了。新得之地,民情未安,民心未附,如果有居心叵测之徒,稍加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