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更何况,完颜氏、乌延氏都有族人子弟在落雁军中,他们这次也跟过过来了,虽然军纪严苛,没法见面,但这是一个不错的信号。
“我说……”乌延壹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话。
“闭嘴!”完颜休低斥了一句,目不转睛地盯着帐篷方向。
不一会儿,邵树德走出了帐篷,看了看外间阴沉的天色,又看了看完颜休等人,问道:“来了几家?”
“陛下,完颜氏、乌延氏、蒲察氏、纥石烈氏、仆散氏都来了。”完颜休说道。
邵树德点了点头,看向远处的临时校场。
银鞍直已经从七圣州、龙原府返回,尽集于此处。银鞍直的营地旁,百余名五姓子弟身形挺立,站得笔直,正被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这些部落里骄傲的勇少年,此刻一定十分憋屈吧。
以往走到哪里,迎接他们的都是敬畏的目光、恭敬的神态,可曾想到有朝一日,被数千勐男围观,嫌他们这里不行,那里也不行。
但形势比人强,能打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攻定州之时,银鞍直阵列野战,直接把出城厮杀的义武军给砍了个七零八落。
兵发龙原府以及七圣州追袭契丹之时,银鞍直骑战亦不遑多让,将靺鞨、契丹给打了个抱头鼠窜。
这支部队,就和朱全忠当年的厅子都一样,要么是富户、官僚、军校家庭出身的“有材力者”,要么是军中出类拔萃的老兵,要么就是各部落进献的勇士。
上马能冲二十多个回合,直到敌人崩溃为止,下马步战,各种器械照样精通,杀得敌人溃不成军。
他们有资格点评天下各路兵马,更何况女真野人。
“百来个少年,没藏着掖着吧?”邵树德问道。
“陛下,最出名的勇士都在这里了。”完颜休回道。
“你在落雁军年余,兢兢业业,上阵厮杀,从来不耍滑头,朕信你。”邵树德说道:“朕欲将银鞍直改编为左右银鞍直,这些少年,先编入右厢,好好学习下军中规矩。”
“那是他们的造化。”完颜休真心实意地说道。
其余四人也连连附和。
“你们送来的财货,朕收下了。完颜、乌延、蒲察、纥石烈、仆散五姓,无事。”邵树德又道。
只是——这五个姓无事吗?
完颜休有些不安,硬着头皮问道:“陛下,其余诸族怎么办?要不,臣再去劝一劝,定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