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大不一样。
陶弘景《本草经集注》云:“今惟出高丽,绳把索之,如卷麻,作黄黑色,柔韧可食。”
这种昆布,渤海有,中原没有,圣人似乎更爱之。
圣人怎么这么爱海中之物?杜光乂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要取悦圣上可不容易啊。
“举枪!冲!”远处传来一声断喝,紧接着是如雷的马蹄声。
三百府兵骑着战马,斜举马槊,沿着海边平地来了一次迅疾的冲锋。
“杀!”战马所过之处,木人、草人东倒西歪,伤口纵横交错。
一轮冲完之后,骑兵在远处收拢,紧接着又冲一次。
“昔年厅子都冲兖兵,出没二十余合,终破贼人。你等平日里好吃好喝,须不比厅子都差了,再冲!”一名校尉高举马槊,大吼道。
“杀!”奔雷声响起,平地上烟尘阵阵,杀声如潮。
杜光乂看得如痴如醉。
谁说毛锥子不喜欢兵事的?那只是对于出身贫家的读书人来说罢了。
杜光乂出身京兆杜氏,自然花费得起重金聘请武师教导武艺,这是家境普通的读书人难以承受的开销。
他这么多年一直从事文职,武艺早就荒废了,但看到军士们热火朝天训练的场面,依然感到很兴奋。
安东府是他奋斗数年的地方,这里每一点、每一滴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甚至亲身参与。有这些强悍的府兵在,睡觉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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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光乂离开旅顺后,一路向北,再向西,于十月二十日抵达了营口县。
他谢绝了营口令李谟的陪同,让他自去督促仓城扩建,自己随意看看。
李谟与折冲府都尉商量之后,派了一位名叫康福的队正,带五十名正在训练的府兵随行,护卫其安全。
“康队头年齿几何?”杜光乂牵着马儿,随口问道。
“二十有三。”康福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皮甲,回道。
杜光乂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装束,又看了看他的马,道:“战马不错,甲差了点。怎么?家里歉收了?”
“这会只得一户部曲,今年种的小麦,也被水淹了,颗粒无收。”康福答道。
杜光乂叹了口气,吩咐随从道:“过两日送一副铁铠到康队头府上。”
“是。”随从应道。
“这怎么使得……”康福不好意思地说道,但却没有拒绝。
“你用得上。”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