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都卷入了进去,幽州镇可能要对契丹动手。”
“朕挥鞭所向,群雄束手,幽州镇没了,但来了大夏禁军,阿保机、萧室鲁等人就不畏惧吗?他们赌不起,朕可以输好几次,他们输一次,就什么都完了。”
“所以阿保机很着急,派我夫君来经略营州,不意一把输光了。”
“你夫君输了什么?”
“输了万余大军、十余万蕃汉百姓、数座城池。”
“还输了什么?”
良久没有声音。水花声又起,痛呼连连。
“还输了我们母女。”
水花声陡然加大,良久乃息。
“龙化州是迭剌部建的吧?”休息了一阵后,略显疲惫的男声再起。
“是阿保机建的,但不是他的头下军州,算是迭剌部公产,就和奚迭剌部一样。”
“龙化州以后就给我们的孩子了。”
“官家,龙化州不大的……”
“地要省着点用。你今年才二十六岁,还要给朕生好多孩子呢。”
“官家,以皇子之尊,领龙化州一地,实在太局促了。”
“此事勿复多言。龙化州那边并不差,沿河筑城,缘城开垦农地,种植谷物。离河稍远的就放牧,冬天到了,也不至于饿死。”
“以后人多了怎么办?地不够的。”
“余庐睹姑,你懂得不少嘛。”男声笑了,道:“朕会在柳城置营州院,没活路的就来当兵。苦寒之地的精壮,想必比富贵乡里的男儿更质朴,更敢拼命。营州院整训完毕的新兵,一批批送往洛阳,汰换老退的禁军士卒。这样也能避免禁军亲党胶固,指挥不动。”
“亲党胶固?”
“这个是中原的烦恼。你既识得汉文,有空不妨多读读书,看看档籍,尤其是有关神策军的,就知道什么叫亲党胶固了。”
“神策军很厉害的。当年还从河东出兵,打过奚人。”
“再厉害的强兵,早晚也会堕落。当神策军不再能吸收藩镇精兵、降军精锐入伍时,就注定它要堕落了。一支军队,不能换血,始终在那点人里挑,挑到最后,都是歪瓜裂枣。”
“官家真是学究天人。阿保机与你一比,直若豚犬。”
“与萧室鲁比呢?”
“萧室鲁不过乙室部一渠帅,陛下为天下之主,孰大孰小,不问可知。”
“看来朕比萧室鲁大。”
“……”
“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