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小的给你搬张椅子,您老坐着等吧。”一个小太监说道。
陈起踹他一脚,“巴结也不是这么巴结的,主子在里头议事,你让我坐门口等,害咱家是吧,奴才就得有个奴才的样子。”
小太监一脸委屈的揉着屁股道:“小的哪有想那么多。”
“行了,噤声。”
站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里头门才打开,鱼贯走出了几个人。
陈起赶忙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陈公公客气了。”
把人一一送走后,陈起才回到门口恭声道:“殿下,陈起有事禀报。”
“进来。”
“何事?”
陈起走近,躬身在太子耳旁低语了几句。
只见太子面露惊喜,“当真?”
陈起重重的点一下头,声音里满怀激动。“当真,奴才派人找到后还有些不敢置信,可审问过了,确实是。”
“好哇,好你个周太医啊,实在狡诈!”太子哈哈大笑,拍着陈起肩膀道:“陈起你很好,孤王会好好赏你的。”
“为殿下办事本就是奴才应做的事,不敢求赏。”
太子满面喜悦,说:“孤王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这事继续交由你来办,办好了大赏。”
“是。”陈起跪下磕头谢赏,起身后问:“那奴才这就加紧去办?”
太子点头,又说道:“孤王派刘侍卫陪你一同去。”
陈起低垂的眼中闪了闪,道:“是。”
等周太医下值迈出宫门时,天已经黑了。
往宫门左侧望了望,他看到家里那辆熟悉的乌篷马车。
走近,马夫恭敬的放下车凳,周太医上了车,放下车帘后,才徐徐出了一口气。
半响后,马车缓缓向前行着,晃晃悠悠让他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周太医心中一惊。紧跟着便被人钳制住,头上被罩了布一片漆黑。他拼命挣扎,口中急喊:“是谁?想干什么?老钱,老钱……”
老钱是周太医家的马夫,给周太医赶了二十多年的车。
车没有停,还再继续缓缓向前行着。
那人又轻笑了声,声音里有蔑视的味道,“不用叫了,外面那可不是什么老钱……”
周太医心乱如麻,此时他才想起刚才见了马车走近,那马夫头半垂并没有说话。看如今这情形,明明是有人故意用同样的乌篷马车误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