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那笑容温和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最主要的是乔梁没想到陈维君会开口自揭伤疤,尤其是还是跟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外人。
片刻的愣神后,乔梁疑惑道,
“陈领导,我有点不明白,您是省廳的一把手,如果您认为林山市局需要整肃,那您直接着手去做不就行了?”乔梁的言外之意显然是不明白陈维君来跟他说这个做什么。
陈维君淡淡道,
“乔梁同志,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我想你在体制里这么多年,应该是深有体会,再者,我在省里边也有诸多掣肘。”听到陈维君这话,乔梁立刻就明白过来,陈维君想直接插手干预林山市局的话,不仅在市里边遇到了阻力,而且在省里边还有人给他制造阻碍。
仿佛是印证乔梁的话,陈维君又接着说道,
“不怕乔梁同志笑话,我这个省廳一把手,连想要调整林山市局的局長都办不到,前两个月我才试图将严进清调走,结果却没能成功。”乔梁目光一凝,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事!
这要不是现在从陈维君嘴里听到,乔梁还真不知道。下一刻,乔梁意识到什么,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陈领导认为严进清有问题?”陈维君淡然道,
“有没有问题,具体又是什么问题,需要实质性的证据,不把严进清这个拦路虎调走,是没法深入详查的。”乔梁恍然,陈维君这话已然透露了一些信息,对方可能接到了不少有关严进清问题的汇报,但因为需要深入林山市局内部调查,所以陈维君一时也没辙……後續,搜維一莘一恭一種一呺,由
“做局”拼音字母加数字贰零一九组成。结合陈维君刚刚说没办法将严进清调走,乔梁脸色多了几分严峻,这里边涉及到的斗争恐怕远远超过他的预测,绝不仅仅只是局限在陈维君所在系统内部,否则陈维君不至于拿严进清没办法。
陈维君看着乔梁,又说了一句,
“蔡铭海的到来,是一个变量,是一个打破当前僵局的变数。”乔梁闻言,下意识说了一句,
“陈领导,既然连您都没办法将严进清调走,那蔡铭海想要在严进清眼皮底下立足,怕是有点难。”陈维君点头道,
“没错,是挺有难度,这就要看蔡铭海的本事了。”乔梁皱眉道,
“陈领导,真没办法将严进清调离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