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同志昨晚来找我沟通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先跟你这个分管领导通过气了呢。”严进清恼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刚刚才听别人说的。”孙仕铭笑问,
“那你又是听谁说的?”严进清道,
“自然是局里边的人,据说乔市長昨晚去医院看望李锦晟同志了,和李锦晟同志谈了这个事,早上李锦晟同志打电话跟局里的工作人员叮嘱一些需要交接的工作,我这才得到汇报,打电话跟李锦晟同志求证,才知道确有此事。”孙仕铭听了,咂咂嘴,
“你瞧这事搞的,我还以为乔梁同志跟你通气了呢,早知道他和没你通气,我昨晚就跟你打声招呼了。”严进清没吭声,似乎想以此表达自己的情绪。
孙仕铭笑道,
“进清同志,乔梁同志终归是年轻了一点,考虑事情可能没那么周全,我们要谅解嘛。”严进清这才道,
“孙書记,这不是谅不谅解的事,而是乔市長这么做太让人寒心了,当然,我指的不是他没提前跟我通气一事,而是李锦晟同志是有功之臣,为市局做出过巨大的贡献,现在又得了重病,乔市長一上来就要让人家退休,这让人怎么想?”孙仕铭道,
“进清同志,关于这一点,我同乔梁同志提过了,乔梁同志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李锦晟同志这个情况,让他退下来专心养病,未尝不是更好,你说呢?况且李锦晟同志病了快一年了,这时候让他退下来,相信不管是他本人还是其他人,都是能理解的。”严进清闷声道,
“孙書记,我还是认为不妥。”孙仕铭笑道,
“进清同志,我已经同意了乔梁同志提出的这个要求,你总不能让我出尔反尔吧?”严进清皱了下眉头,还没等他开口,孙仕铭再次道,
“进清同志,乔梁同志新官上任,咱们也该多支持一下他的工作,你说是不是?再一点,乔梁同志是安领导亲自点的将,咱们也得给他背后的安领导一个面子嘛。”严进清神色一凝,
“孙書记,乔市長搬出安领导向您施压了?”孙仕铭眨了眨眼,
“进清同志,我有那么说吗?”孙仕铭如此否认,听在严进清耳里,却感觉自己好像猜到了真相。
这时严进清电话响了,拿起手机看了看,严进清眉头微拧,但还是接起电话。
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孙仕铭接起来听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知道了,随即就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见孙仕铭注视着他,严进清道,